為沉悶,鐘鳴無法判斷是什麼東西撞在了他身上,不過他感覺到自己大腿內側的一塊區域,連肉帶鱗甲全都凹陷了進去。
‘就算是鱗甲防禦也如此困難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鐘鳴拋棄了幻想,守住內心,確定先前擊殺的病懨懨的築基期就是廢物,和這些百戰成兵的強大修士根本不能比。
她皺了皺眉頭,手不再叩動,轉而“附和”說道:“嗯,大家怎麼都停下了?不吃嗎?”
其餘人聽聞,立刻開動筷子,不管真的夾中了啥,只管往嘴裡塞,假裝吃的很熱鬧的樣子。
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說道:“戴手套是個好法子,但是太熱了,總不能一直戴著吧。”
“哈哈,也不是不行,”鐘鳴笑意愈加濃郁,“我認識個傢伙,真就一直戴著,並沒有太影響生活,其實有些事情啊,最困難的還是開始去做。”
(玄景:阿嚏!嗯?誰在想我?)
她環視四周,最終沒有再強求,“今天是慶功大宴,很多掏心掏肺的話,不好說,宴席之後,我們可以再聚一聚。”
這句話出來,眾人都鬆了口氣,危機暫時性的解除了,或者說挪到了後面。
鐘鳴點點頭,還是沒有撤掉鱗甲的意思,反而是認真的將手中的妖獸腿切成小方粒才送入嘴中,其操作之細膩,甚至給人一種算得上是多此一舉的感覺。
慶功大會在不久後就開始了,營長率先走了出來,氣息有些不穩,在之前的獵殺戰鬥中受了點傷,敵人不止是築基期,還有金丹期的強者。
“諸位,這次戰鬥,我們的徵召很倉促,但是,大家都做出了最好的戰鬥,完美的體現了我們炎狼軍的強大紀律性和調動性,我們給友軍們展示了什麼叫做炎狼風采,大家都做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