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的精神頭不太好,他決定以後每訓練五天民兵,就休息兩天。
他又一次嘗試了感悟黑色卷軸,試圖學會修煉靈魂的秘法,用以拘役獸魂,但是又一次無功而返。
參悟一次,緩過來起碼得兩天時間。
他向眾人宣佈了這一個訊息,但是第二天仍舊有許多人圍聚過來。
鐘鳴幫忙訓練的事情越傳越廣,已經不止是後勤部了,一些重點部門的修士也有空過來看看,顯然,鐘鳴要休息的情報傳的遠遠沒有先前的情報快。
他不得已在門口掛了個牌子,以說明情況。
幾個想挑事的人默默的走了,準備等正經訓練時間再來。
局勢他們還是分得清的,這時候闖進去,算是強闖禁地,被格殺當場都有可能。
鐘鳴坐在城堡上面,看著下面的人來來往往,腦袋昏昏沉沉。
忽然間,一聲巨大的炮響打破了寧靜,嚇得他一激靈,腎上腺素飛快飆升,祛除了他的不良狀態。
“什麼情況?”
他遠遠看去,大炮的方向,炸的火光沖天。
他立刻朝著前方衝去,這極有可能是一場敵襲,他必須立刻趕到戰場。
張有財湊到了一個視窗張望,正遇到衝下來的鐘鳴。
“有財,守住大門,全堡戒嚴!方千千那個摸魚的混賬在不在?”
“在在在,我沒摸魚,我只是剛好巡邏到了我的房間床上而已。”方千千是穿著睡衣出來的,他保持三天睡一覺的美好習慣就這樣被強硬的打破了,還讓不讓人活啦!
“帶上傢伙跟我走!”
鐘鳴上去就一腳,將他踹回了自己的房間。
只聽“嗷~~”一聲,然後空氣中迴盪著一句極具壓迫感的威脅,“我到地方後三十息之內見不到你人,我讓你回憶回憶第一次見我的恐懼。”
熊熊烈火燃燒帶起的濃烈黑煙衝上雲霄,在禁空禁制的作用下變成了一條規則的直線,飛過禁制區域之後才散開,像是大炮牽著一個黑色的氣球。
鐘鳴健步如飛,到地方就見方千千的姐姐正在指揮滅火行動。
“所有水法修士,立刻朝著我指向的方向施展水法。”
她凝聚了一道相當龐大的水球法術,朝著前方砸去,其中閃著瑩瑩光芒,像是在水球中間藏了一顆光滑的珍珠。
鐘鳴還在奔跑之際,手已經掐起了道訣。
“《極洪亂流》。”他喊了一聲,示意他的到來,三道水柱相互糾纏著朝著前方衝去。
她瞥了一眼,看見方千千火急火燎的衝過來,頓時面露不悅,往這種危險的地方來幹什麼?能不能去幹些紈絝該乾的事情?去喝酒喝青樓去拍賣場,就當我花錢買個平安了行不行?
“方千千,你又不會水法,過來幹嘛?滾!”
方千千聽到自己老姐的喊聲,沒有絲毫猶豫,轉頭就走。
“方千千,立刻疏散周圍無關人群。”鐘鳴喊了一聲,頭上頓時有了些許涼意。
然後,他就察覺到一道巨大的瀑布法術以刁鑽的角度朝著大炮湧去,自己剛好成為了路徑上唯一的人。
他無奈搖搖頭,又不敢御劍而起,只能像是衝浪一樣,漂浮在浪潮的最上方,被冰冷的靈力浸透全身,整個人凍的瑟瑟發抖。
然後和浪潮一起拍在了炮管上。
他也沒愣著,順著炮管就朝著上方衝去,他看見炮口還在冒著黑煙,這玩意兒.....
是炸膛了吧?
炎狼軍大炮炸膛可是相當罕見的事情,尤其是在和平時期,這門大炮的器靈看來是還沒孕育出來。
《極洪亂流》《極洪亂流》《極洪亂流》!!!
鐘鳴一連朝著裡面施展了三次水法,又用“水鏡柵”將炮口封堵住,才將炮口的火勢壓制下去。
十分鐘後,鐘鳴頂著一頭正宗煙燻妝爬下了炮管。
炎狼軍的所有水法修士都幾乎到齊了,他們都圍聚在營長夫人身邊,而她面色不善.....很不善。
“今天大炮負責人是誰?叫來!”
“報告,他已經在爆炸中身亡。”
“目擊者呢?讓目擊者過來。”她命令剛剛下完,一位重傷的目擊者正被醫療組的擔架隊抬走,聽見了命令就直接抬了過來。
她眉頭皺起,美人無論是什麼表情都讓人賞心悅目。
“怎麼回事?如果沒力氣說話就先抬走,我不信沒有沒重傷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