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繼續說道:“酒之妙者,香氣先行,或開壇香飄百里,或入口沁滿心脾,賞酒之香,各有手段,有些居士喜歡溫火熱上一熱,隱藏酒內之醇香盡現,有些人灑些花瓣之類的佐物,花香酒香相纏相繞,難分彼此,亦為一大樂趣。”
話語聲又停下了,鐘鳴打了個響指,手上出現了一壺新的酒。
“而我不同,以酒入酒,繁華如春,絢爛如夏。”
他的手微微一抖,幾滴全新的酒液落在盤中,頓時整個盤中沸騰起來,水珠飛去,又原地落下,聲如瀑布,兩種酒香激烈搏鬥起來,深深一吸,彷彿在人鼻中開壇鬥法,互不相讓,精彩紛呈。
這時候,這盤酒已經狀若噴泉,鐘鳴再取出一枚小巧的蓮子來,往裡一丟,頓時被“泉眼”正中心不斷推起,妙趣橫生。
三一居士看的津津有味,不停誇讚鐘鳴的品味高雅。
“道友說是不必倒那賞酒的一杯,此時看來,這盤妙酒已經是兼具賞、聞、聽,三大雅事了,道深矣,道深矣。”
鐘鳴:‘別說,何光那小子的玩意兒用來裝文人騷客真有一手。’他對自己裝的這一操作非常滿意,別管他是不是真會,反正真的能唬住不專業的人。
相反,女修變得更加的小心謹慎,緊張之中帶著一些害怕。
‘完了完了,這是真的貴公子’她這樣想著,看著自己手中切成薄片精心擺出的拼盤,在看看對方那盤酒,酒中蓮子正在水中上下跳躍,外皮漸漸融化,還有新的變化產生。
和他相比,這果盤土的不能再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