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腳上開著這麼大的一條口子,他仍舊衝速不減,身上的烈焰乘虛而入,幾乎將他的傷腳燒糊成了一個整體。
他一棍子砸在鐘鳴槍尖,而鐘鳴藉助旋轉卸力,讓整根長槍環繞著他的腰間旋轉,槍纂在對方大腿上劃過,只是劃破了他焦黑的面板,露出了一線鮮紅血肉。
“死亡!”
這兩個字從蠻人的嘴中吐出,帶著黑煙和難聞的燒焦味道。
“好好享受吧。”
鐘鳴以一擊上撩回勾回應他的挑釁。
長槍舞動如銀龍探日,那明晃晃的倒鉤就如龍爪一般殺力十足,在數次交鋒之中不斷的將蠻人的傷口劃開,打法恰似凌遲,為這位蠻人的生命倒計時再行加速。
正是槍劍交錯之際,邊上盾衛營的戰士悶哼一聲,整個人在地上犁出了兩道血痕。
正面扛住了敵人勢大力沉的一擊之後,縱使大盾受的住,腳下泥濘的大地也受不住,後退滑行之時撞到了鐘鳴後背,撞得他身形不穩。
鐘鳴整個人向前傾倒過去,對方掄起一拳就砸,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誓要打碎眼前這個大好頭顱。
“子母劍,來!”
一道白光應聲而動,高高懸掛在空中,對著敵人後脖頸一刺而下。
“嗖~”
一塊黑黝黝的石頭破空而來,速度居然超過了劍影,必然是築基期出手。
拳頭大的石塊狠狠的砸在了劍身之上,將子母劍打的在空中胡亂旋轉。
拳風已至鐘鳴面門,強大的拳意正在撕碎他的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