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前了。
“嚦!”
火鳥的悽慘叫聲響徹天空。
營長正用盡全部力氣,使出了他的成名絕技,《金烏駐枝》。
一頭虛幻的火鳥勉強凝結在炮管之上,幾乎所有蠻族的勇士都被轟了下去,這招威力極大,消耗也極大。
大山搖晃了起來。
鐘鳴被鑲的結實,感受也異常的清晰。
這不是地震,也不是炮火轟擊的那種震動,是一種噴薄而出的震動,一種衝碎一切的震動,一種......
等等,瀑布停下了這麼久,你們不會把水都積著.....
這個想法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澎湃的洪水似乎是在回應他的“聰明才智”,從他的頭頂傾瀉而下。
蠻族人們曾經無比接近自己的目標,只要輕輕一躍,就能衝上炮兵陣地,將這些脆弱的傢伙們撕得粉碎。
觸手可及,便是最遠的距離。
洪水淹沒了所有的一切,近在咫尺的蠻族人被衝向遠方,巨大的洪水淹沒了一切,整個營地都被淹在了水下。
在一息前,那位蠻族的族長還認為自己距離第一百三十四營的營長只有十丈的距離。
現在,他知道了,是早已謀劃好的,不可逾越的距離。
那位狡猾的人類居高臨下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