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仇人吧。’
想到這裡,他連忙加快腳步,好歹有個一吻的情分在,人不救輪椅和鱗甲也得要回來。
他的軍功點是真的不多了。
幾分鐘後,他就呆呆的站在一個掛著紅燈籠的陰暗小院門前。
這.....好像哪裡不對。
“喂,站門前幹嘛?”
突然,出來一個老嬤嬤,上下打量了一下鐘鳴,十分難得的是,她是真的沒有絲毫看不起鐘鳴。
眼裡只有對錢的渴望。
“來辦事的?進來吧,知道規矩嗎?”
“額,老嬤嬤,我是來找我的輪椅的,你看見一個身穿白甲坐著輪椅的人進來嗎?”
“嗯?”
她“嗖”的一下關上房門,鐘鳴能看出來,這個老人沒有任何修為在身上。
她匆匆跑到方千千要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說道:“客人,快些走,莫約是你的仇家來了,快走....錢你得給我留下。”
“咋走啊,翻窗?”
“當然了,不翻窗你還想走......嗯?”
鐘鳴站在她身後,笑吟吟的看著她,“老嬤嬤,耳朵不太好啊,就不要摻和這種事了。”
在她驚駭的目光中,鐘鳴隨手推開鎖住的房門。
然後,驚駭變成了五個人的驚駭。
裡面的場景那叫一個刺激。
灰白色鱗甲的人騎在了方千千的身上,手裡捏著一個菸斗,將菸斗的尖嘴當做刺針,正要朝著他腦袋上狠狠紮下去。
邊上被喊來“表演才藝”的女人已經嚇的無法動彈。
鐘鳴一點也不客氣,一腳踢在輪椅上,輪椅就精準的撞向她的左肩,將她從方千千身上撞了下來。
“隊長?那他是誰!”
“都別動!”
鐘鳴可不認為她一點歪心思都沒有,指著輪椅說道,“自己開啟椅子下箱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