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挖苦道:“你怎麼還玩起金屋藏嬌了。”
“別亂說,她是我朋友,湖北人。”
他沒有回我話,自顧自的拿出手機發了條語音:“姜正碩,去買一碗熱乾麵。”
“韓國人?”
伍化星嗯了一聲,隨後繼續說道:“你不才被那個什麼…”
“小穗……”
“對,文小穗。你不才被她甩?就走出來了?”
我一根一根夾斷碗裡的米粉,隨後說道:“所以她只是我的朋友,我媽現在是誤會了,你可別胡亂和我拉關係。”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多情自古空餘恨吶!”
等到姜正碩送來熱乾麵,我在佟瑤房門口好說歹說才把她哄出來。阿星一見到身著碎花裙的佟瑤就讚歎不已,無非就是貶低我,然後誇讚佟瑤。
“木頭,彆嘴嘞的跟荷花一樣。我在韓國也沒看到幾個像佟瑤一樣讓人驚豔的女孩子。”
佟瑤越聽越開心,就連碗裡的熱乾麵都香了不少,可她連看都懶得看我。雖然昨天喝多了,稀裡糊塗的把她留在了自己房間,可我啥都沒做,還是罪不至死吧。
“佟瑤那個……”
“死!”
我剛開口就被佟瑤懟了回去。我攤了攤手,走到沙發邊和擺弄著電腦的姜正碩坐在一起。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我們四個不約而同的把頭抬起,阿星剛把房門開啟,門外直接開罵道:“伍化星,你小子還敢見我?”
阿星諂媚道:“肖總你怎麼來了!快進來。”
“水仙不開花,你在這裡給我裝蒜是吧!昨天晚上你小子就不值錢,沒一個人要送你回去,往我車後座一趴就跟洩洪一樣!趕緊的!洗車費2000。”
我順勢接過話說道:“你一早上還笑我。嘿!原來自己吐了一半出來!”我拍了拍姜正碩的肩膀說道:“要我說還得是你們伍總,幾千的酒說吐就吐。”
“別擱棺材裡放屁,陰陽怪氣!你昨天也好不到哪裡去!剛把你扶到你情人的車上,結果正牌來了,害得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你這孫子不才被甩嗎?怎麼又文體兩開花了!”肖驍走到客廳,對著我又是一頓臭罵。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隨後問道:“什麼正牌反牌?”
肖驍喝了口手裡的烏龍茶,又繼續輸出道:“一開始來個穿白色裙子的大美女,帶了兩個壯漢,說是你女性朋友。我就納悶,你那個美女朋友我不認識,我就問她你的號碼。你猜怎麼著,她給爺們背出來了!那我只能把你交給她,誰叫我看她面善!”
伍化星迴懟道:“你是不是看那個美女都面善。”
“狗懶!才把你扶到車門,又來一個穿藍色衣服的女菩薩,也是漂亮壞了。我看到人家都開你的車來了我還能把你交給白衣服的?”
我指了指餐廳方向道:“你看看是不是這位女菩薩。”肖驍順著我的手指看了看,打了個冷顫說道:“女菩薩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