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一個職業聯絡到一起。
在車上他不斷讓我跟他細說昨晚的經過,我將我清醒時做的一切敘述給他聽,他淡淡問道:“木頭哥,你要是真做了會一點感覺沒有?”
“我不瞞你,我有感覺,而且床上還有一塊汙漬,我壓根沒有流血的傷口,所以我真的不確定自己乾沒幹。”
“意思就是有感覺,到了第二天你是一個人從床上爬起來的。那身上的這些傷呢?你強迫別人女生留下的印記?”
我一臉正經的回道:“這種事你可千萬不要拿出來開玩笑。王文漾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就睡了,之後的事我是真的一點都記不清了。”
“那我大概明白了,你到了派出所一句話也不要說,就算你感覺做過也不要說話!她不是說有醫學鑑定嗎,讓那個女的拿些醫學鑑定來給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