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趴在自己脖子上吸血的主人。
她抬起手巾擦了擦自己脖頸上流出的鮮血後,才是對著自己的主人說道:
「主人,託斯大人似乎做出了非常出格的事情。」
對自己庭臣將自己推開而感到不滿的小阿卡多擺擺手道:
「那傢伙在藉此看看誰是堅定的同黨,以及誰是騎牆派和誰又是潛藏的反對者而已。」
「老實說,有點蠢。完全不如他的兄弟。」
「我的娜菲莉亞你與其關注這個,不如關注一下你的主人現在都還餓著肚子!」
對於自己主人的不滿,美麗的庭臣只是皺眉說道:
「您是阿卡多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您真的打算一直在這兒嗎?」
「為什麼不呢?其餘幾家的不也在看笑話嗎?」
見自己的庭臣根本沒有讓自己繼續吸血的打算,小阿卡多無奈的叫來了一旁作為侍從和甜點的人類女性。
這是巴托里家族準備的。
可看著對方瑟瑟發抖的樣子,小阿卡多又是笑著擺了擺手道:
「給我一瓶羅羅酒就行,小姐。」
這讓對方如釋重負的當即是端來一瓶羅羅酒為小阿卡多倒上。
血族的確需要鮮血,但正常情況下對此的需求量遠沒有外人想像的那麼恐怖。
雖然一個血族的確可以幾秒鐘吸乾一個成年男性的血。
可只是滿足基本所需的話,份量其實非常非常少,創造他們的長子可是力求將其打造成完美的種族和兵器。
需要大量投入來維護的兵器顯然不是好用的選擇。
所以他早就吃飽了,只是吃飽是吃飽,吃好是吃好。
將紅色酒杯中的羅羅酒搖勻後,小阿卡多滿意無比的品嚐了一口。
「矮人的釀酒技術真的讓我無比滿足,唯一遺憾的就是同樣有著高超釀酒技術的精靈們卻不對外出售自己的酒不說,他們甚至自己也不怎麼喝酒,真是一群奇怪的長耳朵。」
美麗的庭臣越發皺眉的勸阻道:
「主人,作為大貴族之一,您應該站出來阻止託斯公子的行為!那可是異神的聖像!」
小阿卡多卻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道:
「在其他幾家站出來之前,我不會過去的。」>r />
「對了,一會兒麻煩你幫我送一瓶好酒給託斯表示感謝,雖然不是他的本意,但他的確幫我看清了現狀。至於什麼酒的話,你自己決定就行。」
託斯的舉動對他自己而言無疑是自以聰明的蠢事,但對他來說那就是幫忙了。
自己的庭臣這個附屬於血族的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就足以說明託斯的舉動到底多麼出格。
可就是這樣了,其餘六家的繼承人,那些還留在此處的侯爵大人們,卻是一個都沒有站出來。
所以,自己為什麼要站出來成為眾矢之的?
阿卡多家族只是想要安然的儲存下去而已。
想了一下後,小阿卡多又是問道:
「對了,託斯那傢伙到底在和誰過不去?」
對方的憤怒和抗拒自己抱著娜菲莉亞的時候都能感受到。
而就現在這個情況,對方恐怕會很難下臺了。
意識到了自己主人是什麼看法後,將鎧甲換成了晚禮服的美麗庭臣便是嘆了口氣後重新坐回了自己主人的懷抱之中。
並因此露出了那雙無比修長白淨的腿,這不像是一個騎士的腿,反而像是一位大小姐的腿。
感受著自己主人重新舔舐起自己的脖頸時,她才是微微閉眼的說道:
「是來自基督山的塔古拉伯爵。託斯大人懷疑他不是血族,老實說有點荒謬了,怎麼看那都是一個純正的血族,嗯!」
不等說完,美麗的庭臣便是發出了嬌媚無比的鼻哼。
他的主人重新咬進了自己的身體。
那是一種非常讓人上癮的感覺。
因為不是為了進食,而是帶上了愛。
而小阿卡多則是沉浸在了自己庭臣的美味之中。
不過慢慢的,他就皺起了眉頭,第一次的,他還沒有吸夠便是主動停下問道:
「基督山的塔古拉伯爵?基督山和塔古拉?」
這一次反而是美麗的庭臣有點失望了,但她還是回應了自己的主人:
「是的,基督山的塔古拉伯爵,主人。」
片刻後,意識到了什麼的美麗庭臣也是好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