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我不只是調來了明面上的兩個軍團,我還額外加配了兩個軍團,你和你的這群奴隸別想幹成任何事情!」
架住他脖子的角鬥士直接將劍刃壓上去割開他皮肉的說道:
「那我就先讓你死掉!」
將軍對此不僅沒有懼怕反而是將脖子越發壓上去的說道:
「那你殺了我啊,我是你們最大的牌!你敢殺了我嗎?」
而角鬥士架住他脖子的劍亦是急忙撤開,角鬥士真的不敢殺了這張最大的牌。
雖然是個凡人,但他卻是東羅馬南方最具備權勢的人。
這讓將軍越發獰笑道:
「看吧,你們這群膽小鬼!」
他吃定這群人不敢真的殺了他。
所以他的言行也是越發激烈:
「等著吧,等到我的副官發現不對,你們就會馬上知道軍隊和奴隸的差距!」
「角鬥士?一群供我們取樂的奴隸而已。」
「真以為自己能夠上天了?」
「活該被千刀萬剮的蠢貨們。」
角鬥士們被他的不屑和怒罵激怒,但也不敢真的上手。
一直到莫恩淡淡的說道:
「那就殺了他吧。」
這句話沒有讓將軍愣住,反而是讓角鬥士們不知所措了起來。
但也有人馬上就是作勢欲殺,可將軍卻是越發挺著脖子往上靠。
他才不信對方真的要殺了他這張好不容易得來的牌。
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好過,但既然不會死又不會好過,那幹嘛要卑躬屈膝?
而角鬥士亦是再度收劍,這讓他的獰笑幾乎充滿了整個帳篷。
莫恩嘆了口氣道:
「不用多想,我的意思很明確,殺了他,然後麻煩砍下他的頭給我,我不太會用劍,也很難直接砍斷一個人的頸骨。」
架住將軍的角鬥士還是不太確定莫恩是真的要殺了將軍還是想要嚇嚇對方好讓其配合。
他只能茫然的看向莫恩,而將軍則是大笑著吐了一口唾沫在莫恩的鞋子上。
莫恩對此依舊是平淡的說道:
「不用多想,字面意思。請吧。再慢點他就先失血死掉了。」
這一次,輪到將軍愣住了,不是,真的要殺了我?
我可是你最大的牌啊!
瘋了嗎?
發現自己真的快要失血死掉從而意識到這傢伙來真的後,將軍肉眼可見的慌了。他急忙跪在地上連連擺手說道:
「我同意,我這就照做,讓北方的軍隊撤走?我馬上下令,啊,我也還會把其他兩面的軍隊撤走。」
莫恩搖搖頭的說道:
「麻煩趕緊殺了他,他早該死了。」
角鬥士大喜無比的直接按住了將軍的腦袋,他準備找一個好的角度切出一個漂亮的頭顱。
「等等!等等!我認識很多人,我知道很多軍隊的佈防,別殺我,我真的很有用啊!」
「慢著!」
已經觸及對方血肉的利刃瞬間止住,將軍以為是對方放過了自己。
可還不等他生出劫後餘生的驚喜和重拾信心的傲慢。
他便是聽到了更加不敢置信的聲音:
「你能控制一下他被斬首時的出血方向嗎?我想要用他的血染紅他的綬帶。」
將軍和角鬥士都是愣住了,半響后角鬥士才是說道:
「我可以,大人,但是為什麼?」
莫恩平靜的看著將軍和他身上的推羅紫綬帶道:
「我帶來了羅馬,也帶來了罪孽,所以,該是用鮮血來洗罪的時候了。」
推羅紫是因為莫恩喜歡而被追捧的顏色。
可現在,莫恩覺得羅馬該換一個顏色追捧了。
他帶來的,他來改變。
他留下的錯誤,他來修正。
知道自己不可能活命的將軍徹底爆發了。他咒罵道:
「你憑什麼說你帶來了羅馬,你以為自己是誰?你不過是一個想要效仿斯帕塔科的小丑而已!你!」
將軍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在魔戒的轉動中,他看見了奧古斯都從歷史走回現實。
按理說早就消失了但卻重新出現的奧古斯都推羅紫綬帶?
奧古斯都真的回來了?!
但他已經來不及繼續想下去了,因為這一次的利刃再無遲疑也無阻攔的貫穿了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