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死鬥,因為我們的祖先已經證明了,那會是多麼瘋狂的戰鬥。」
它們的祖先完全沒想到對於曾經還無比抗拒王的長子們而言,王究竟意味著什麼。
但它們不會,它們已經吸取了教訓。
也不想為此惹上必然會徹底瘋狂的風暴。
聖槍加一條完整的神之途徑怎麼想都是過於瘋癲了。
真不知道神代的那些長子們到底在想什麼,才會造就出如此的怪物。
「但即使如此,也不代表我們還會容忍你的繼續。」
「所以,你如果現在離開,那麼我們還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可如果你還要繼續頑抗,那麼我也只能看看失去了主人的聖槍是否還是那麼可怕。」
這是無比明顯的威脅。
就差把你不走我們就馬上殺了你說出來了。
對此,王者只是笑道:
「都做到了這個份上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彎彎繞繞?」
搖搖頭的王者也是向著那座雖然被小心修補但還是略顯殘破的教堂走了過去。
對此,不管是就在莫恩身旁的阿莎德隆還是林德蟲和法夫納都沒有阻攔。
對方已經沒有了聖槍,它們不覺得沒有了爪牙的獅子還能做什麼。
所以,阿莎德隆只是跟在了對方的身旁,一起邁步向前道:
「因為我們要給你這樣的無上者一點體面。」
破敗的教堂越來越近,王者卻是越來越放緩了腳步。
正如前面他說過的那樣,有時候做出選擇的確很難。
看著眼前這座連他也沒有了絲毫印象的古老教堂。
微微卻步的王者繼續向前道:
「你們並不如你們的三位祖先,不管是身份,血脈還是力量。」
無形的法夫納幾乎將前面的一切都吞沒進了它的虛幻影子之中。
讓前路看起來就好似在通往地獄而非是教堂。
它藏在深邃黑暗中說道:
「當然,我們只是後來人,可我們的祖先卻是直接來自偉大之父的完美締造。而現在,我們要的就是糾正這個錯誤。」
但看著還是繼續前進的王者,它又是覺得沒有意思的變了回去。
如此的把戲對於這樣的無上者而言毫無意義,甚至還讓它顯得像個小丑。
「我已經說過了,你們的做法糾正不了你們的錯誤,這甚至遠不如你們的前輩先前在舊大陸所嘗試的那樣有效。」
「你們的祖先犯下了大罪,那是褻瀆眾神和原初的不恕大罪,想要挽回,就只能贖罪而非是繼續挑戰原初為你們定下的界限。」
「你們不是贖罪,你們是在罪加一等。」
直戳本質的回答讓法夫納暴怒道:
「夠了,你這什麼都不懂的愚蠢獅子!」
「你根本不知道我們為了這一切到底都付出了多少!」
莫恩突然抬頭看向它道:
「付出了什麼?持續無數個時代的小心探索而復刻出的升格之路和成神儀式?還是為了私慾和愚蠢而將我的教會腐蝕墮落,成為了你們大肆斂財以收攏各式材料和滿足詛咒的工具?」
「每一個每一個都是那麼的噁心又愚蠢,你到底怎麼好意思說我不知道你們都付出了多少?」「什麼時候如此之舉都能說得冠冕堂皇了?省省吧,你們甚至不是為了打破詛咒,你們只是想要自己成神!」
「知道你們到底什麼地方不如你們的祖先嗎?」
「這就是最大的不如,你們根本不是為了族群前進而謀劃了這一切,所以你們甚至連不顧一切的勇氣都沒有。」
「我至今都厭惡著你們祖先的作為,但我至今都承認它們的確是為了自己的族群而奮進。於這個世界而言,它們是無可爭議的罪龍,可對於你們和古龍整體而言,它們是英雄。」
最為戳心窩子的話被王者直白無比的說了出來。
法夫納幾乎瞬間破防暴走。
「你想死嗎?你難道還看不清楚你到底是什麼處境嗎?沒有了聖槍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只不過是僥倖得到了聖槍青睞的凡人而已,而我們是高貴的龍!」
「你這狗屁不通的噁心玩意!」
在法夫納的憤怒下,才是修繕的像個樣子的殘破教堂瞬間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不,甚至那還不如。
因為此刻的教堂已經是四面空空,只剩下了一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