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砂茶具堅固耐用,不但泡茶特別醇美,砸人也是一等一地疼!
頓時,施樂然便被鋪天蓋地的茶具打的尖叫連連,可是在場所有人,沒有一個人對她抱有絲毫的同情心。
因為正如慎泓所說,事到如今,不管施樂然怎麼喊,大家也都不會再相信她了。
而施樂然跪在地上狼狽不已,也終於明白了這件事,於是下意識地,施樂然連忙爬到溫修城身邊,抓著他的褲腿道:“表哥,你幫幫我,我可是你的表妹啊……你幫我和慎伯父說兩句好話,好不好?”
“樂然,你做出這樣的惡事,你想要我怎麼幫你說好話?”
溫修城直接將施樂然推開,失望至極地看著施樂然道:“上次在料理館裡,我就警告過你不要胡亂行事,及時收手,可是你不聽,你還用發病來逃避我的規勸,現在變成這樣,你也應該承受相應的懲罰!”
“不,表哥,你怎麼能對我這樣見死不救?”施樂然淚如雨下,不可置信地看著溫修城哭喊。
溫修城沒有回答,但他一向剛正不阿,不可能會因為施樂然是他的表妹,就讓他改變原則。
見狀,施樂然若有所感,眼中的光芒都湮滅了一層。
可雲玥卻看的心裡溫熱了許多。
但就在這時,一道挺拔俊美的身影卻忽然印入了她的眼簾,竟是不知何時,慎唯洲來了。
頓時,地上的施樂然便像是重新煥發了活力,立刻便膝行著又到了慎唯洲的面前,激動興奮道:“唯洲,你終於來了!你幫幫我吧,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因為只要慎唯洲開口,那慎泓哪怕再生氣,但也多少會看在兒子的面子上,不至於對施樂然趕盡殺絕。
而聽著施樂然的懇求,慎唯洲沒有推開她。
見狀,雲玥的心重新涼透,本以為今天可以幫自己討回公道的想法,也提前預感到了落空。
可就在這時,慎唯洲冰冷的聲音已經一字一頓響起:“樂然,你在我父親的生日宴上鬧出這樣的事,讓我父親顏面掃地,這時候你想要我幫你,是打算讓我父子反目成仇嗎?”
慎唯洲垂下眼眸,沒有去動施樂然,卻是話語如刀地詢問。
而施樂然已經有了破壞生日宴,利用慎泓的罪名,難道還想要再背一個讓慎家父子失和的罪名嗎?
施樂然頓時一僵,這次在強烈的恐懼和莫大的威脅下,她自己鬆開了雙手,重重地跌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所有掙扎的力氣和手段。
與此同時,慎泓威嚴的聲音也已經響起:“施樂然,你之前三番兩次做錯事情,我以為你心地純善,一次次地寬容你,可沒想到最後你回報我的卻是一次比一次更加的肆無忌憚!從今天開始,你和唯洲的訂婚往後推遲,暫時不再舉行,今天這場生日宴也到此為止,我不想再在慎家看見你,你立刻自己滾出去!”
說完,慎泓直接便轉身離開,背影都帶著滿滿的戾氣,好似在死死壓抑著什麼。
可是施樂然一聽自己本來一個月後就能和慎唯洲舉行的訂婚,卻被無限期延,頓時便爆發了一陣尖厲的悲鳴。
“慎伯父!不,不要!我這次真的錯了,你可以隨便懲罰我,但求你不要延遲婚期啊!”
施樂然尖叫著想要跑上去挽留慎泓,但剛上前,這次管家直接便一手將她推到了地上,根本就沒有之前對她的半分禮遇。
與此同時,慎家各個因為生日宴取消,準備離開的長輩們,此時也是一邊走,一邊議論著。
“施樂然,你看看你今天做的好事,竟然選在董事長生日宴這天興風作浪,你的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誰說不是呢,董事長嘴上說是把你和唯洲的婚期延後,可實際上,這就基本等於是取消了,而你施家沒了慎家這座靠山,你爸爸的公司,還有你之後想開的香水公司,還怎麼開得起來呢?”
“不過啊,這也都是你自作自受,惡有惡報,現在看著你這副樣子,我也開始懷疑當初雲玥離開慎家時,是不是被你陷害了,你說她將你從樓梯推下去,可那完全是你的一面之詞,沒有目擊證人的啊。”
“就是啊,我看那時的事應該也是施樂然的自導自演,現在,施樂然的報應也徹底來了!”
因為當初,施樂然用詭計讓雲玥汙水滿身,狼狽離開。
現在,施樂然也被徹底扒皮,從此在慎家再無立足之地。
這就叫天道好輪迴!
慎家長輩們這樣說著,也全都離開了慎家,可以想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