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我,難道還是在躲別人?”
慎唯洲本可以不來lan找雲玥,免得又給她一種太過強勢的感覺。
但是,兩天見不到人後,慎唯洲也快要瘋了。
聞言,雲玥現在的心情也糟糕地徹底,因為她承認自己是在故意躲著慎唯洲,但她為什麼會這麼做,慎唯洲難道不清楚嗎?
她深深閉了閉眼道:“慎先生,我覺得我們應該沒有見面的必要。”
“為什麼?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
慎唯洲濃稠了黑眸,輕輕摩挲著雲玥耳後細膩的肌膚:“玥兒,那天晚上雖然我中了藥,但是我很清楚地記得我做了什麼。”
……所以呢?
慎唯洲的言下之意是,那天晚上他對她窮兇極惡的侵佔,沒完沒了的鞭撻,其實不完全是出於藥物,也出於他禽獸的本心?
雲玥黑著臉,這一刻想罵人的衝動到達了巔峰,但是出國在即,她咬牙忍耐道:“慎先生,如果你還因為那天晚上的事耿耿於懷的話,其實大可不必。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不會覺得這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的。”
“是嗎?你不覺得嗎?”
慎唯洲眯了眯眼,半晌後他淡淡一笑道:“但我卻覺得這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所以之後,我會對你負責的。”
“什,什麼?”雲玥驀地一怔,一瞬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負責?你想怎麼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