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愛著你。”
“樂然確實不同於你。”
慎唯洲冷聲回答,一步步逼近:“像你這樣的人,怎麼能和她相提並論。”
雲玥面色蒼白,因為慎唯洲這樣的差別凌辱不管受幾次,她的心口依舊鮮血淋漓。
尤其是在剛剛,裴則對她說過“她是有價值,不應該被輕賤”的話後,這次雲玥看向慎唯洲,忽然便再控制不住滿腹的諷刺。
“慎先生,我和施樂然不能相提並論,究竟是我真的不能,還是你護著施樂然,將魚目偽裝成珍珠,不敢讓人去和她相提並論?”
“這麼多年,施樂然對外一直樹立自己是個陽光開朗,病弱卻堅強的好女人形象,可實際上,她尖酸刻薄,滿心陰毒詭計,我不相信你真的一點都不知情。而現在,她在大家面前事業有成,頭腦聰明,但那香水單子是你給她拿下的,公司合作更是你去給她談的,她只站在你身邊裝乖裝好,傻傻乎乎地笑一笑,撒撒嬌,你就將一切榮耀都送到了她的面前,再將她捧到了巔峰。”
“所以慎先生,你真的覺得施樂然這麼無與倫比,我一點都比不上嗎?”
“那麼多年,你瞭解我的才能和天賦,你知道我的夢想和報復嗎?”
雲玥句句泣血,嘲諷慎唯洲也自嘲道:“你不知道,你連我做的那瓶香水都沒聞過一次,你能知道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