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靖翌說這話時候,明顯底氣不足。
白烈不說話,錢龐聽見這個,簡直驚呆,他看倆小的,這樣……
這可不像是隻喝了一口。
而白烈就是個寵女如命的,難怪他會跟陸靖翌打起來。
白烈繃著一張臉,將姝玥白珩予一一抱到木板床上,看見床頭一個拳頭大小的極品暖玉表情一頓,索性沒管,只將倆小的擺好又給弄了熱毛巾擦臉擦手,收拾了一番這才作罷!
錢龐瞧著,蹭到陸靖翌旁邊,“你幹啥給倆小的喝?咋想的?”
“沒養過娃兒,不知道他們不能喝。”
陸靖翌懶洋洋翹著二郎腿,開口時候也懶懶散散的。
錢龐:“……”
!!!
錢龐瞪他,“你悠著點,小心被追殺,到時候你哥都救不了你。”
白烈多寵姝玥的,要是她真有個好歹,白烈肯定饒不了罪魁禍首。
現在也只能慶幸,陸靖翌是個酒鬼,他能入口的也不是劣質酒。
不過好酒不上頭。
喝了也不會叫人太難受,對身體有什麼損害。
陸靖翌神色動也不動,甚至還拿起了那本話本子翻看。
錢龐的眯眯眼瞪過去,難得瞪的能看出眼珠子,然而陸靖翌還是不搭理他。
錢龐:“……”
他這都是為了誰哦!
實際上,陸靖翌在想他剛剛和白烈交手的事兒。
錢龐看了這兩人,感覺誰也不搭理誰,再想想陸靖翌尋常大概是屬於什麼都懶洋洋,提不起興趣,就連打架也都懶得打的那種。
而白烈……
白烈現在忙著照顧他閨女和他家養的那小子去了,這回兒人也顧不上打架。
索性,錢龐出了門。
他得給搬個救兵。
這倆人都是什麼性子呦!
要是真鬧出個什麼,那……
他壓根兒不敢想。
陸靖翌只掃了眼,就沒在管。
他在琢磨白烈這個人,都說這人是因為南擎淵的關係,才怎麼怎麼樣的。
說起白烈說的也是南擎淵的那個後找回的弟弟,甚至還有人懷疑,南擎淵和白烈本就沒血緣關係,只是想要給南擎淵換個身份,安排的。
但,他不覺得白烈這麼簡單。
他從來也不曾小瞧過白烈。
畢竟,不是誰都能這麼輕而易舉的翻個山,翻個崖就跟走平地似的,輕輕鬆鬆的。
但,經過剛剛的交手,他還是發覺他小瞧了白烈,白烈的身手,可不是三五日,甚至是三五年就能速成的,還有他那把子力氣……
他目光卻落在被白烈抱回到簡易木床上的姝玥和白珩予身上,看著忙碌著的白烈,這一時間倒是叫他有點為難。
白烈給姝玥白珩予收拾完,這才看陸靖翌,“你給他們喝這麼多為什麼?”
白烈當然知道這人給姝玥他們喝的,不止一口這麼簡單。
他先前是太生氣,壓根兒冷靜不下來想別的,這會兒,倒是還算好聲好氣。
陸靖翌頓了一下,想到那份功法要不了多久也會在一定的圈子裡普及一部分出來,他也沒隱瞞,在兜裡掏了掏,將之前他抄的一分兒長生訣拿了出來,遞過去。
“我說我起了愛才心喜,想要收他倆為徒,帶他們修煉,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