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有點迷糊睜開眼,看了眼親爹,軟乎乎喊了聲爸爸。
而後,習慣性抱著小崽子蹭了蹭,再閉上眼。
看見姝玥熟練的動作,白烈一顆老父親的心,痛到無法呼吸,再看小崽子那欠抽的表情,他恨不得分分鐘將小崽子提著丟到窗外。
但——
閨女還睡的香噴噴,老父親壓根兒就捨不得。
白烈狠狠瞪了小崽子好幾眼才,輕手輕腳的走出陽臺,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南擎淵就撲過去:“哥啊,我閨女要被小崽子搶走了啊!”
哭的跟死了爹媽似的!
南擎淵哭笑不得,心裡面被那聲哥喊得心裡直晃悠。
“沒事啊,沒事!”
南擎淵像是哄當年那個四歲半的小白烈。
白烈嗷的就是一嗓子,“怎麼可能沒事,又不是你閨女,你是不是嫌棄我閨女,想要早早把她打發了!”
白烈瞪眼。
“你嫌棄我閨女就是嫌棄我,你嫌棄我,我帶我閨女走。
哦對,小崽子給你,以後閨女是我的,小崽子你留著吧!”
南擎淵:“……”
這幼稚勁兒,真是,南擎淵越發哭笑不得。
“你這樣小心再把姝玥給嚇到,我跟你講小孩子叛逆,你越是攔著她越是好奇,你順其自然說不準就沒事。
你要是非得把他們硬是湊做堆,說不準倆小的還能都牴觸逆反,就跟你反著來。”
白烈:“……”
“你當我二傻子哄呢!”
南擎淵:“……”
我以為你真智商掉線,要不然怎麼這麼幼稚的。
白烈咳了聲,立刻表情恢復正常,智商似乎也上線了,其實他就是發洩發洩,一點都不想將寶貝閨女給誰家臭小子,就是自己養的也不行。
白烈張嘴想要說什麼,臉上的表情尷尬了一下。
哈?
他們好像應該在冷戰,準確的來說自己好像應該單方面冷戰,白烈瞄了南擎淵一眼,現在假裝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還來不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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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初一,早早的各家上門拜年。
南擎淵這裡不算是熱鬧也不算是冷清,有小孩子跑過來就給抓一把花生瓜子糖果的,這就算完事了。
然而——
半上午的時候,保衛科的人來了。
顧惜詞懷疑有人對她下藥,導致她精神錯亂,而姝玥那一身衣服就是誘因。
田副廠長說顧惜詞想要見姝玥,想要好好問問,她原話是說姝玥可能是被人指使的。
其實保衛科的人見過姝玥的不少,因為先前還有狩獵隊的時候,保衛科是狩獵隊的主力軍,他們和白烈很熟悉,路上就偶爾能遇到白烈帶著倆小孩子出去散步這一類的。
那些時候姝玥大多都穿的不錯,漂漂亮亮的顏色也好看,一看就是個被寵的的小女娃,但是昨兒個姝玥也確實是穿的是一身小男孩子的中山裝,可就算是這些也不能說人家就有問題。
人家穿個衣服礙著誰了!
廠裡妹妹撿哥哥穿小的衣服穿都是是常有的事。
保衛科的人覺得扯淡,但是顧惜詞到底是老gm老同志了,她的這點要求,也不費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