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兒子!”
蔣夫人拎起桌上的茶壺就要砸向姜塵。
“滾!”
姜塵驟然回頭,一雙冷厲的目光落在蔣夫人身上,配合渾厚氣機,竟直接震得蔣夫人癱坐在地上。
老婆被嚇得跌倒,兒子被打得出血。
這讓許良順的臉色無比難看,他攥著拳頭:“姜塵,你已經越界了,不管怎麼說這裡也是許家的地盤。”
姜塵眉頭一挑:“然後呢?”
“要麼放人,要麼……不死不休!”
許良順虎目中迸出一抹兇芒,別看他現在坐著輪椅,但好歹也是許家四虎之一,此時動了真怒自有一股威嚴釋放而出。
在他身後,數名家族精銳也站了出來,目光不善的盯著姜塵。
蔡睿冷哼一聲,踏步而出擋在姜塵面前,場中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姜先生,蔡先生,兩位是許家貴客,就算有些誤會也不至於鬧得翻臉。”
許良翰走了出來,他揮揮手示意那幾名許家精銳後退。
但這幾人是二房心腹,並沒有退下。
許良順沉聲道:“大哥,我兒子被打成這樣,你還要幫外人不成?”
蔣夫人也厲聲大叫:“就是,許良順你是許家家主,你要是幫著外人如何服眾,如何能統率許家!”
許良翰嘆了口氣,他漫步來到二弟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掄過去。
啪!
這一巴掌重重砸在許良順的臉上,在他臉上留下一個巴掌印。
“大哥!”
許家三爺臉色劇變,剛想上前。
“退下!”許良翰頭也不回的低喝,喝止許家三爺後,他將目光看向許良順:“長兄如父,老爺子現在昏迷不醒,我就有權力管教你!”
“許良順,這些年因為你的腿,家裡很多人都對二房很寬容,正因如此,你看看許鵬現在變成了什麼性格,他哪有半點許家人的樣子!”
許良翰語氣淡漠:“公路非法飆車,夜場打架鬥毆,甚至藉著許家的名頭在外面放高利貸,這些都是你兒子在外面乾的好事,你以為將這些事暗中處理我就不知道了嗎!”
“還有你老婆蔣琬,她聯合孃家人在下級縣壟斷工程,爛尾了好幾個樓盤,農民工來市裡討要工資也被你們鎮壓下去,這事也當我不知道嗎?”
“許良順,你心裡還把許家當成家嗎!”
許良順原本還在憤怒,聽到這番話後眼皮微顫,最終是愧疚的垂下頭顱。
就連蔣夫人聞言,也是嚇得臉色慘白,不敢多說話。
“蔡先生剛才那話沒說錯,許家是靠著爺爺和我們兄弟幾個支撐起來,至今也不過兩代人而已。”
“可等我們老去,你覺得靠許鵬這類人能把許家做大?”
許良翰語氣冰冷:“不要忘記,淮州還有袁家在虎視眈眈,除了袁家,北江還有很多勢力盯著許家,他們都在等許家衰敗後,撲上來把我們分食!”
話落。
許良翰驀然轉身,抬手就朝那幾名精銳拍去。
呯!
呯!
這幾名二房精銳沒有半點抵抗之力,直接被隔空擊傷,口吐鮮血。
“帶下去,家法伺候!”
許良翰大手一揮,一股蓬勃氣機隔空迸出,將這幾名傷員甩出,門口的護衛也不客氣,直接將這幾人拖走。
場中寂靜無聲。
自從許良翰擔任家主至今,就算面對世仇袁家都沒如此動怒過。
更何況他是許家四虎之首,是一位如龍宗師,此時發怒,一股凜冽威壓席捲全場,令許家眾人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姜先生。”
許良翰轉過身,雙手朝姜塵行禮:“今日之事,是許家對你不住,我今後會收回許鵬身上的權力,並家法伺候。”
“但他終究是許家子弟,還請姜先生網開一面,許家願意賠重禮道歉。”
姜塵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漠:“賠禮就算了,我只有一個要求。”
許良翰抬頭道:“姜先生請明說。”
“之前天丹集團被封鎖,許老爺子開闢了四條渠道線供給天丹集團,作為回報,我師父每月銷售兩百顆氣血丹給許家。”
姜塵道:“今天既然和許家鬧出了矛盾,合作就此中止,今後這氣血丹就不賣給許家了,我會以市場價收購這四條運輸渠道。”
聽到這話,蔡睿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