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快速斬下玄龜四肢,並未多做停留,施展出無上神通,將其分別射向天地的四極。
老子、元始天尊與西方二聖接到通天教主傳來的玄龜之腿,快速將其煉化,使其與四極之地融為一體。
隨著四根玄龜之腿的穩固,天地間的動盪明顯減緩,天重新托起,慢慢恢復了平穩。
與此同時,在不周山廢墟之上,女媧也接到通天教主送來的龜殼。
女媧深吸一口氣,取出早已準備好的五彩神石,開始煉化。
最終五彩神石與玄龜龜殼完全融合,形成了一塊巨大的、散發著五彩光芒的補天石。
女媧手持補天石,飛昇至天空的窟窿之前,運起法力將補天石於天融為一體。
一顆多餘的五彩神石,也再此時落入花果山中。
漸漸地,天空的裂縫完全消失,天空再次變得清澈明亮,日月星辰也恢復了正常的軌跡。
隨著天空的修復,大地也逐漸恢復了平靜,四大神州在經歷了一番動盪之後,終於安定下來。
……
另一邊,雲逸已來到妖庭,只見這曾經的妖族聖地如今一片混亂。
無數妖修帶著搶掠的寶物,驚慌失措地逃離,整個妖庭內充斥著恐慌與絕望的氣息。
他們或是因懼怕即將到來的災難,或是為了自保而背叛族群,總之,已無人再顧及妖庭的昔日輝煌。
雲逸穿梭於這股逃亡洪流之中,卻如同隱形一般,未引起任何注意,即便是偶爾有妖族瞥見他,也只是匆匆一瞥,隨即繼續他們的逃亡之路。
雲逸無視周遭的紛亂,徑直朝妖庭深處的一處宮殿行去。
踏入宮殿,一股沉重而壓抑的氛圍撲面而來,雲逸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大殿中央的陸壓。
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周身環繞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與絕望。
自從兄弟、母親相繼死去,再到親眼目睹父親與叔父的隕落,陸壓的心已被無盡的痛苦吞噬,整個人彷彿失去了靈魂,只是機械地坐在那裡,目光空洞,彷彿只剩一個軀殼。
“陸壓,你可知我是誰?”
然而,陸壓對此毫無反應,彷彿整個世界都已與他無關。
雲逸見狀,眉頭緊鎖,再次提高音量:“我是雲逸,那個曾阻止你父親屠殺後裔之人!”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陸壓空洞的世界裡炸響。
瞬間,陸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殺意,猛地站起身,周身妖氣沸騰,不顧一切地向雲逸撲去。
雲逸輕輕嘆息:“堂堂妖族太子,大羅金仙中期之境,如今卻只能發揮出十之一二的實力,可悲可嘆。”
話音未落,周身光芒一閃,竟直接燃燒起了之前從妖族中吸收來的氣運之力,化作一哥牢籠,將暴怒中的陸壓鎮壓住。
陸壓彷彿毫無神智,口中不斷髮出嘶吼,瘋狂撞擊牢籠。
雲逸搖搖頭,打出一道法訣將他控制住:“你可想報仇?”
聽到這話,陸壓恢復了些神智,怒吼道:“我要殺了你,再殺后羿,殺光所有巫族,我要你們全都死!”
“你想知道是誰害得你如此嗎?”
陸壓這時神智終於恢復過來,冷冷看著雲逸:“你這話是何意?”
雲逸微微一笑,卻不回答,反問道:“你想報仇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雲逸見他冷靜下來,這才打出一道法訣將大殿覆蓋住,接著拿出一塊玉牌,遞給他:“你覺得你們師兄弟為何能輕易矇蔽你父親所佈的禁制,躲避掉巫族探查輕易進入巫族腹地?”
陸壓聞言,心中一顫,脫口而出:“那個道人!”
“你可想知道他是誰?”
“他是誰?”
“聖人準提!”
陸壓聽後,冷冷看向他,明顯不信,冷哼一聲:“堂堂聖人,怎麼可能會算計我,這不過是找的藉口罷了!如今我被你所困,要殺便殺!休要羞辱我。”
雲逸搖搖頭:“我答應過你父親,會保你一世。你可以不信,不過你大可自己去調查,看看我說的是否屬實。”
頓了頓,接著說道:“這塊玉牌,可以遮蔽天機,哪怕是鴻鈞也算計不到,你大可拿著它前往西方教,自己調查,看看我說的是否屬實。”
陸壓被他的話觸動,眼中閃過一絲掙扎與疑惑。
緊盯著那塊玉牌,內心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雲逸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