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悟空見狀,不敢還嘴,連忙問道:“師叔覺得我的方法可行?”
玉蟬子笑道:“你這猴子,就是這般毛躁,這些不過是些凡人,既然是凡人那就用對付凡人的辦法。”
孫悟空撓了撓頭,急不可耐地說:“師叔,您就直接說怎麼做吧,老孫我心急,聽不得這等玄話!”
玉蟬子微微一笑,目光深邃:“我們是理念之爭,自然要用理念擊潰他們。走,去找那金池長老論道去。”
四人一行,步入觀音禪寺,寺內鐘聲悠揚,香菸繚繞,信徒們虔誠地跪拜祈福。
金池長老鬚髮皆白,卻精神奕奕,聞訊快步而來,雙手合十道。
“諸位施主遠道而來,有何貴幹?”
玉蟬子上前一步,拱手道:“長老,我等此行,非為香火,亦非求法,而是欲與長老探討一番天地之理,儒釋之道。”
金池長老聞言微微一愣,那雙歷經風霜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迅速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明瞭所取代。
近日裡,他已收到來自靈山的隱秘訊息,心中已知曉來訪者的身份。
此刻,望著眼前這位氣度不凡、言辭犀利的道人——玉蟬子,以及他身旁那位聞名遐邇、桀驁不馴的孫悟空,金池長老心中不禁一顫。
他原以為這些大能之士會如傳聞中那般,以雷霆手段解決分歧,自己或許難逃一劫,故而一直憂心忡忡,夜不能寐。
然而,如今聽到玉蟬子提出以理念相爭,以論道決勝負,金池長老心中頓時如釋重負,轉而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之情。
“自己參禪兩百餘載,佛法精深,他們要與我論道,自是求之不得。若是勝了他們,說不定我也可以去那西天極樂世界,成佛作祖。”
金池長老心中暗自思量,臉上卻是一片祥和,連聲說道:“哦?難得有施主願意與貧僧論道,此乃我觀音禪寺之幸,也是貧僧修行路上的一大助緣。請,諸位施主隨我來,我們至禪房。”
一行人隨金池長老步入禪房,室內簡樸而雅緻,幾盞油燈散發著淡淡的光暈,青香嫋嫋而升。
幾人坐定,玉蟬子率先開口:“長老,吾聞佛法廣大,普渡眾生,然儒家亦講仁愛,以禮治國,二者雖有異同,卻皆為人類精神之瑰寶。今日,吾欲與長老就‘慈悲與仁義’之辨,一探究竟。”
金池長老微微一笑:“善哉,玉蟬子施主所言極是。佛法講慈悲為懷,度化眾生;儒家則以仁義立世,教化萬民。二者雖有路徑之別,卻皆指向人心之善,社會之和。吾願與施主共探此道,以求真諦。”
隨後,雙方你來我往,從佛家的‘四諦八正道’到儒家的‘五常之道’,從‘因果輪迴’到‘天人合一’,話題逐漸深入,氣氛也愈發緊張。
孫悟空與楊戩、哪吒也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點頭稱是,或面露疑惑。
隨著時間推移,論道逐漸進入白熱化階段。
金池長老憑藉深厚的佛法修為,言辭犀利,邏輯嚴密,力圖證明佛法之無上;
而玉蟬子則引經據典,旁徵博引,展現儒家思想的博大精深。
雙方各抒己見,互不相讓,禪房內迴盪著智慧的碰撞與交鋒。
然而,隨著討論的深入,金池長老發現自己的一些觀點被玉蟬子巧妙反駁,心中不禁生出焦躁之情。
金池長老辯論不過,反而被玉蟬子的儒家理論亂了佛心,心中更加焦躁。
又過片刻,竟然佛心破碎,生機四溢,就要死去。
這時突聞一聲怒吼,黑熊精化成人身衝到金池長老身前,將其抱住:“師傅,你怎麼了?”
然而金池長老此時已是油盡燈枯,說不出一句話,只能將手指向玉蟬子四人。
黑熊精暴怒,手持黑纓槍就戳向玉蟬子。
話說這黑熊精也是洪荒異種名為大地熊罡,天生力大無窮,防禦不弱於龍族,數個元會的修煉修為也是大羅金仙初期。
面對黑熊精這一槍,玉蟬子微微一笑:“辯論不過就要動手嗎,你這佛參的也是無趣!”
說著伸手一拿就將黑纓槍穩穩捏住,饒是黑熊精如何發力,也無法掙脫出來。
黑熊精見自己全力一擊竟被玉蟬子輕描淡寫地拿住,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與憤怒。
咆哮一聲,周身湧起陣陣土黃色的氣浪,想要以蠻力掙脫玉蟬子的控制。
孫悟空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嘿,你這黑廝,倒是忠心護主,不過你那點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