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太乙真人走後,楊戩憂心忡忡地回到軍中,下令全軍戒備,以防闡教再有突襲。
三日後,西岐城內,闡教十二金仙的弟子們悉數到來,個個法力高強,氣勢如虹,西岐士氣大振。
反觀商軍這邊,雖然士氣高昂,但截教那邊卻遲遲未有動靜,這讓楊戩心中更加焦慮。
眼看西岐大軍準備反攻,楊戩也只能硬著頭皮應戰。
就在這時,數道金光突然從天而降,落在了西岐城外的戰場上。
“燃燈師叔,你們真當我截教無人嗎?”金靈聖母向著西岐城中的燃燈道人微微躬身,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和挑釁。
燃燈道人聞言,眉頭微皺,看向金靈聖母,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金靈師侄,你截教確定要參與其中?”
“師叔,其中緣由不必我多說,我們手底下見真章便是。”
金靈聖母說完,便轉身回了商軍大營,對著一起跟來的十天君點點頭。
十天君來到陣前,佈下十絕陣。
於此同時,楊戩也收到,雲逸傳訊,讓他帶著哪吒返回赤夷城,這裡的戰場就先交給闡截兩教。
赤夷城中,雲逸站在簡陋的庭院之中,望著已是蓮藕化身的哪吒,那精緻的蓮藕臂膀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卻也透露出一絲不言而喻的悲涼。
他輕輕嘆息一聲,語氣中滿是無奈:“你為何不用我給你的玉符?”
哪吒聞言,眼神閃爍不定,躲開雲逸的直視,低頭小聲說道:“那玉符……被我師尊收走了。”
雲逸聞言,眉頭緊鎖,心中的不滿與憂慮更甚:“唉!太乙真人真不是個東西!”
哪吒一聽雲逸對太乙真人的評價,頓時急了,大聲喊道:“不准你罵我師傅!”
雲逸見狀,搖了搖頭,苦笑道:“哦,都這時候了,你還要維護你師傅。”
哪吒眼神堅定,雖聲音略帶稚嫩,卻字字鏗鏘:“哼,我師傅對我就像父親一般,他絕不會害我。他所做的一切,必定有他的道理。”
雲逸聽後,沉默片刻,心中暗自感嘆:這孩子,看來是小時候沒得到足夠的父愛,將這份缺失的情感全數寄託到了太乙真人身上。
“哪吒,你真以為太乙真是是為你好。”這時楊戩插話道。
“那是自然,除了我母親,就屬我師傅對我最好。”
“但你可曾想過,他為何偏偏要收你為弟子?”
哪吒聞言,臉色一白,目光閃爍,顯然已猜到了幾分真相,只是他內心深處不願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他張了張嘴,卻最終只是語塞,那些不願承認的猜測如同巨石般壓在他的心頭,讓他難以呼吸。
雲逸見狀,心中更是明白了幾分,輕聲說道:“哪吒,很多事情,或許你早已有所察覺,只是不願面對。”
哪吒低頭不語。
雲逸嘆氣一聲,看向楊戩道:“你將斡旋造化傳他,看看能否將他的肉身重塑回來。”
“是族長。”
另一邊,西岐戰場之上,十天君所佈的十絕陣,十座大陣殺氣沖天,每一陣都蘊含著不同的殺機,卻又環環相扣。
闡教三代弟子雖然法力不弱,但在這些詭異的陣法面前,卻顯得力不從心,紛紛敗下陣來。
然而,十天君雖手段凌厲,卻念及闡截兩教同根同源的情誼,只是意圖以陣法之威迫使闡教知難而退,並未痛下殺手。
燃燈道人見狀,臉色鐵青,眼中怒火中燒。
闡教歷來以尊貴自居,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冷哼一聲,將十二金仙盡數喊來,誓要挽回闡教的顏面。
“諸位師弟,今日便讓這截教之人知曉我闡教的厲害!”燃燈道人厲聲喝道。
在燃燈道人的指揮下,闡教首先派出了一批根腳一般、實力相對較弱的三代弟子,作為試探性的進攻力量,進入十絕陣中。
然而,十絕陣並非等閒之輩所能破。
這些三代弟子可沒有其他人那般幸運,十天君見闡教如此冥頑不靈,便紛紛下狠手,將這些炮灰殺死,意圖讓闡教其他人警醒。
燃燈道人看著炮灰死去,十絕陣的煞氣大減,卻露出笑意,彷彿那些死去的弟子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這才派出十二金仙,進入陣中。
十二金仙,作為闡教的頂尖高手,他們各自擁有獨特的神通和法寶。
在燃燈道人的安排下,他們分別進入了十絕陣中,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