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看了一眼阿比斯,“我沒猜錯的話,當時應該是你用了血族秘術的詛咒,才讓食髓獸母體精神恍惚的吧。”
阿比斯沒有否認。
“精靈族果然見多識廣,血族秘術都略懂一二……”
“沒有,瞎猜的。”
……
“開個玩笑嘛,之前和你們血族也打過不少交道。”
“你應該看過食髓獸的記憶了吧?”
阿比斯怔了怔,“嗯。”
“從根本的立場來說,沒有誰對誰錯,慾望就是原罪,這句話在什麼時候都用得上。”
“所以你們下一個任務,就是找到那個收養食髓獸的女人。”
“啊?這件事不是告一段落了嘛?”
我有點驚訝,因為我答應好露娜晚上送她回家,太多的麻煩事,我可不喜歡。
“呵呵,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剛剛我說過,本的堂哥,有機會殺死本的。”
“那怎麼辦?”
“很簡單,這件事情上,我們要從軟肋下手,那個女人,就是軟肋。”
我心裡有點驚訝,會長會做出這種卑鄙的動作?
“不要在意那些,卑鄙和虛偽並不一樣。”
“所以你願意去嘛?”
“emmm,要挾一個婦道人家,這對我來說有點……”
“哈哈,錯了,並不是需要你要挾,而是保護,我能想到從那個女人下手,別人也自然可以想得到,我不需要你做什麼違背良心的事,我只需要你把那個女人保護起來,就足夠了。”
“意思我大概懂了,只要不讓她成為威脅本的籌碼?對嗎?”
“哈哈,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那麼事不宜遲,你要出發了。”
“啊?”
你瞧瞧,我就知道!
“對了,這件事情不算危險,所以就當是出遠門度個假了。”
會長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是?我酒呢?說好邊喝邊聊?你就給自己倒了一杯?
之後我就看見阿比斯趁著會長轉身的時候一個邪惡的小手,從會長酒櫃裡順走了一瓶。
“還不快走?”
啊?
雖然我不知道怎麼,但是還是先跑再說。
……
“你怎麼?”
“不是你說給我偷的嘛?”
阿比斯一句話給我cpU乾燒了,我說過?
我努力想了想,嘶……契約沒法對契約者撒謊啊?我真說了?
看著阿比斯真摯的眼神,我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會長說地址了嘛?”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會長似乎沒告訴我去什麼地方,就告訴我不危險。
但是這回去?剛偷完東西直接回去?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阿比斯手中的酒瓶發出一道綠色光芒,緊接著就在空中浮現出幾個文字。
“彩虛村。”
啊這……會長早知道我或者阿比斯要偷酒??這……
我整個人都驚訝了。
雖然有點離譜,但是還是得幹活啊,拋開資本不談,本確實算我朋友。
當即租了一輛馬車,跟馬伕商量了一下價格,就準備啟航了。
我坐在木箱商,emmmm……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我不知道的是,露娜在路口等了我差不多兩個半小時。
“到了,這地方還挺偏。”
馬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現在陽光很足,看得出來他很熱了。
“幸苦了。”
我按照提前說好的價格付了錢,便下了馬車。
這個山村還算不錯,尤其是小河邊。
那一個個光著腳的風韻猶存的少婦……呸!河水非常清澈……
“那個,額……美麗的小姐,我叫……呸,我想打聽一件事……”
當即我就跟她們聊的有來有回,應該是我帶著冒險者的胸章,她們只當我是來做任務的旅人。
“啊啊,你說她呀,她之前打扮的漂漂亮亮,看樣子身份絕對不低,還帶個孩子也不知道怎麼,竟然嫁給了我們村有名的光棍。”
“可惜啊……可惜,兒子在她改嫁之前就被什麼什麼騎士團接走了。”
啊?還改嫁了?也是,這個世界沒有什麼相關的要求。
騎士團?應該是什麼貴族的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