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睡眠不知道為什麼差的離譜,難道是我潛意識裡覺得房間裡有個男的(阿比斯)?
不應該啊……我也不是沒睡過多人宿舍……怎麼回事呢?
阿比斯在我身後,現了形,黑色的漩渦吸過來一條毛巾。
不過我不習慣太過於貼心的服務,於是就自己擦了把臉……
“奇了怪,明明睡了一覺,為什麼起來非常不舒服?”
……
昨天半夜,阿比斯正常來吸取血液,當然,他對男人(我)沒有興趣,更何況阿比斯似乎有點潔癖。
所以直接用了血族秘法,從我的毛孔吸取一點出來。
但是我昨天忙碌了一天,一身臭汗,阿比斯實在是無法接受血液從滿是臭味的毛孔榨取出來。
於是把我脫光了用毛巾擦乾淨一塊位置(胳膊嗷!)。
最後才滿意的吸了血。
至於我是怎麼翻身,被翻的,那倒是不得而知。
“梅呂?醒了嗎?喂喂喂?”
聽聲音應該是廚師長,我讓阿比斯回到契約空間去,便釋然開啟了房門。
“不是說昨天晚上幫我忙活嘛?你小子!”
“哎呦!忘了?忘了,對不住老哥……”
“算了,算了……我來就是告訴你,這段時間晚上儘量不要出門。”
“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嘛?”
廚師長是知道我是冒險者的,那麼他還是提醒我,只能說明,那件事情很危險……
“昨晚,城內死去了一個冒險者……”
“啊?城內死人?”
嘶……不應該啊……奧德彪城雖不像內城。
但是守衛安保工作一直沒有馬虎……等等!兇手……來自城內?
因為穿越之前身份的緣故,所以我對案件十分敏感。
“額……不確定……”
“為什麼不確定?城門和別的地方都放不進魔獸,兇手不是一目瞭然嘛?”
“死的不止一個人?”
嗯?什麼話?死一個死兩個也沒什麼區別,抓住兇手不就行了?
“執法官那邊怎麼說?”
我現在非常好奇……
“咳咳……主人……你都沒問是怎麼死人的……”
阿比斯的聲音在我腦海裡提醒。
“對了,他們是怎麼死的?”
“昨天晚上……有一位醉鬼在巷子裡走路,不知道被什麼玩意絆了一腳。”
“他起來破口大罵了一句,之後點燃了火元素照明,結果發現散落一地的屍塊。”
“啊!?”
不是!老哥!這是異世界啊!你這什麼什麼?跟我玩*宗罪呢?
“很快,酒鬼的慘叫傳遍了整個夜晚,執法官帶著守衛們匆匆趕到。”
經過執法官的調查,那些,不是同一個人。
“啊??”
擦,好小子!!
“最離譜的是,拼湊之後是三具成年男性的屍體,雖然少了幾塊組織……可是頭顱,卻一個都沒有……”
“直到今天凌晨,有人在路邊見到了一個頭顱,經證實是一位在檔案裡早已死去的毛線之前。”
“啊?早已死去?”
這句話就說明了什麼?
要麼,冒險者協會里有內鬼,要麼……兇手或者兇手的同伴……比冒險者的權力大得多……
貴族二字再一次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本以為事情很簡單……但是,出現的頭顱裡經鑑定……沒有腦髓……”
“什麼?”
這是什麼感覺?本來目標明確的東西,突然就變了?
“而且,似乎是被用不知道的東西豁開了一個洞,腦髓……是被直接吸食的。”
什麼樣的殺手才會幹出這件事??
“這……會不會只是個巧合?怎麼會有人這麼變態?”
我似乎忘記了一種可能,這不是那個叫做地球的世界,殺人兇手,也不一定是人。
“最開始,大家都不那麼認為。”
“直到另外兩個頭顱被找到,他們都是在檔案裡死亡的冒險者,並且,都被吸乾了腦髓。”
這幾句話聽的是後背一陣發涼,跟廚師長說了聲謝謝。
“阿比斯,你覺得那個東西會是什麼?”
“吸食腦髓的魔獸,我倒是聽說過,不過那個東西應該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