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低,不僅融合了自己的想法,而且針對自己的想法進行了更風格化的最佳化。
&esp;&esp;“算了,還是不把你們搶到麾下了,太可怕了。”普萊斯迪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說完自己笑了起來。
&esp;&esp;他的表情明朗了些許,看起來莫名有些像接他們上星艦的時候,不過很快,那份明朗又沉澱下去,恢復回了這些時日的沉鬱:“你們回去好好休息,等到這兩份完成稿奏效……我們就要再次上戰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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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半天后,兩份完成稿以不同的形式出現在星艦眾人的眼前。
&esp;&esp;許清源的那篇直接由光屏亮出,在艦橋、在餐廳、在醫療室……光屏很大,字句很清晰,星艦上的人怔怔地看著,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落下了淚。
&esp;&esp;而在各個地方的光屏出現沒有多久,陸明翊的發言稿也出現了,它由普萊斯迪所念,以通告全艦的方式傳到了星艦的每一個角落。
&esp;&esp;陸明翊的發言稿本來就不怎麼留情面,配上普萊斯迪嚴肅的聲音,聽起來更像不留情面的指責。
&esp;&esp;許清源在想這樣好嗎?陸明翊的發言稿配上陸明翊本人的風格,其實指責的意味並不多,但被普萊斯迪一處理……
&esp;&esp;不過很快許清源就發現,這樣還挺好的。
&esp;&esp;眾人本來就是因為其他人死了自己卻活著愧疚不安,如今被不留情面地指責了一通,反而心裡舒服了許多。
&esp;&esp;許清源想這大概是一種受虐補償心理,自己遭罪了,就感覺償還了一些,相對應的就沒那麼愧疚了。
&esp;&esp;許清源默默把自己新的發現在腦海中記錄了下來,以備不時之需,一併記錄的還有星艦上眾人的心態變化。
&esp;&esp;就像最初崩潰的那個駕駛員說過的那樣,道理大家都懂,只是情緒佔據上風的時候,理智沒有冒頭的機會,如今情緒被壓下,理智重新嶄露頭角,星艦上的眾人便一點點恢復了正常。
&esp;&esp;只是不似當初。
&esp;&esp;“你覺得這樣更好還是更壞?”又一場戰鬥結束,布萊謹感受著星艦裡與之前並不相同的氛圍,問起了許清源。
&esp;&esp;許清源反問道:“你是說對於他們自己,還是對於即將開始的計劃?”
&esp;&esp;布萊謹一怔,就聽許清源繼續說道:“對於他們自己,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壞事,但對於‘諾亞方舟’計劃,這是好事,因為……”
&esp;&esp;許清源停頓了一下,臉上是清醒,也是無可奈何:“這樣的他們,更能在遠航的星艦上堅持到最後。”
&esp;&esp;布萊謹沉默了,好半天才說道:“那我們呢?我本來想的是在這艘星艦上收集一切問題,瞭解規避問題的辦法,讓我的星艦不重蹈覆轍,可如果被扔到過火裡的人才更適合那個計劃,我該不該幫他們規避困境?”
&esp;&esp;許清源也和陸明翊探討過這個問題,得出的結論是:“遠航的我們其實不需要面對這艘星艦面臨過的艱難抉擇,因為我們大機率看不到。假如真的遇到……隨機應變吧!並不是只有一種人才能在戰場上堅持到最後,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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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基地守衛戰後的進基地維修,是眾人所在的星艦唯一一次進入基地,也是他們唯一一次接觸星艦外的人,之後他們獨自作戰,獨自維修,也獨自在這片星域中游蕩。
&esp;&esp;這種與世隔絕的感覺並不好受,但比起眼睜睜看著其他星艦為了保護一個目標前赴後繼、在自己面前爆炸,眾人又覺得普通的作戰、普通的受損也挺好的。
&esp;&esp;尤其陸明翊透過機甲作戰,一次又一次地把友軍從敵人的炮火中拯救成功,許多人隱隱了悟了什麼。
&esp;&esp;有些事情他們無法選擇,但無法選擇不代表什麼都不能做。在不得已中儘可能地提升自己的實力,就可能為這場戰爭多做一點自己的貢獻。
&esp;&esp;好比他們
&esp;&esp;六人是由軍部派遣小型飛船接回的a-01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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