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間移至那位持槍男子的身旁,以其頭顱為階,傲然踏立。
他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緩緩言道:“吾乃天煞盟少盟主之手足,亦是偏盟少宮主,身份尊貴,豈容爾等小覷?”
“定天舫區區之輩,竟膽敢在我東部地界放肆,莫非連生死之道亦未曾悟透?”
“即便爾等舫主親臨,我盟之主亦能令其折翼而歸!若舫主夫人有幸駕臨,不令其滿載而歸,實難交代!”
此言一出,周遭的女修們無不面頰緋紅,羞澀難掩。而那些對上官玉身份略知一二的散修,則是面露異色。
心中暗道:這少宮主昔日能讓七星劍宗少劍主心志崩潰,今朝又欲挑起天煞盟與定天舫的風波,手段之高明,實屬罕見。
此言一出,即便是那定天舫舫主,若是個有血性的男兒,也定會憤然而來,與天煞盟盟主一較高下。
見定天舫弟子雖怒不敢言,上官玉深知自己的威懾已奏效,遂毫不猶豫地踩碎了那預選少舫主的頭顱,以示懲戒。
眾人尚未從驚愕中回神,上官玉的雙眸已化作璀璨金芒,彷彿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
緊接著,他無視了各大勢力天才精心佈置的空間干擾與屏障,身形一閃,便已凌駕於靈虛仙草之上,猶如摘星攬月般輕鬆自如。
而眾人彷彿視而不見,依舊沉浸在先前的震撼之中。待上官玉將五十三株靈虛仙草悉數採摘完畢,重返原地,他才悠然開口:“這便是與天煞盟為敵的下場。”
定天舫弟子丟下一句狠話,便匆匆逃離現場,不敢多做停留。正當眾人準備鬆一口氣,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時。
那陰柔男子卻突然指著湖泊中心,驚恐萬分地喊道:“少……少宮主,靈虛仙草不見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紛紛望向湖泊中心,只見原本繁茂的靈虛仙草此刻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在此地行竊?”各大勢力的天才們紛紛怒喝,四處搜尋著可疑的身影。
然而,當他們的目光掠過上官玉時,卻無一例外地選擇了忽視——在眾人心中,上官玉絕非那等宵小之輩。
然而,事實卻往往出人意料,靈虛仙草的失蹤之謎,至今仍是一個未解之謎,留給眾人無盡的遐想與猜測。
在座的諸位均有目共睹,剛才那位年輕人還牽涉於一場致命的衝突之中,試問他又如何能分身去竊取珍貴的靈虛仙草呢?
這其中的邏輯顯然難以成立,絕對是難以置信之事!
絕無可能,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什麼?竟有人膽敢覬覦我天煞盟的靈虛仙草?這豈不是自尋死路?”
陰柔男子聞聽此言,一時間竟無言以對,面容僵化。
少宮主……不,應尊稱為爺,您就是我輩楷模!那珍貴的靈虛仙草已然不翼而飛,咱們此刻還是收起戲謔,全力追尋那竊賊的蹤跡吧!
目睹上官玉如此跋扈之態,眾人心中最後一絲疑慮如晨霧般消散無蹤。
他們寧願質疑自己的判斷力,也不願將懷疑的矛頭指向上官玉。畢竟,這般狂妄自大之人,顯然是缺乏深思熟慮之輩,遲早會栽在更為傑出的天才手中。
“少宮主……”陰柔男子本欲開口,卻見上官玉輕輕搖晃腦袋,隨即從袖中掏出十多枚晶瑩剔透的丹藥,朗聲道:“爾等先服下療傷!”
如意閣的弟子們目睹此景,眼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儘管他們與上官玉並非同門,但在這危難之際,上官玉卻毫不猶豫地伸出了援手,賜予他們療傷之寶。
陰柔男子緊握著手中的丹藥,久久未能言語。回想起初來乍到之時,北部閻羅殿與中部虛空閣的弟子正為靈虛仙草爭得不可開交。
未及他們商議對策,其他勢力的弟子便紛紛聞風而至!他本想捏碎玉牌求救,卻不料遭遇了定天舫預選少舫主的偷襲。
一番激戰之下,身受重傷,只得在彌留之際,將此地資訊告知上官玉。未曾想上官玉竟如此迅速趕來,還為他們報了仇!
定天舫與如意閣歷來是冤家對頭,然而如意閣人道境的天才數量卻遠不及定天舫。
他原本打算在歸途前撈點油水,未曾想反而成了累贅。念及此處,陰柔男子不禁感激涕零地望向上官玉。
“多謝少宮主大恩大德,我等定當竭盡所能,為您再尋一株靈虛仙草!”
上官玉聞言,輕輕擺手:“不必如此急切,待爾等傷勢痊癒,離開此地再議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