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蔣今晏反駁,白時又接著說道,“就這樣,你和賀景他們一起,我站在遠處。”
說完,不等蔣今晏再說什麼,就徑直站起了身。
其他幾人見兩人談好,也都紛紛起身朝著樓下走去。
眼看著白時在一個拐角處消失,顧懷興看著白時的方向,疑惑的看向蔣今晏。
“阿晏,白時不和我們一起嗎?他去哪裡?”
其他兩人也是眼神疑惑的,等著蔣今晏的答案。
“他不跟我們一起,他社恐,想單獨站在遠處。不想被太多人盯著。”
“他社恐???”顧懷興滿臉錯愕。
白時社恐?
白時社恐?!
就白時那社交屬性,他社恐??!!!
“嗯。”
見蔣今晏還點頭,顧懷興徹底無語了。
上下打量著蔣今晏,嘴裡還時不時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阿晏,沒想到你談起戀愛來,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什麼樣子?”蔣今晏疑惑。
說實話,蔣今晏也有點好奇,戀愛中的自己在別人眼裡是什麼樣子的。
“嗯,有點戀愛腦,有點被動,沒有主導權,還很聽白時的話。”顧懷興只說了這麼多。
其實他心裡還有話沒有說出口,他怕說了,阿晏得套麻袋打他。
他總覺得,現在的阿晏有點像舔狗,行為上不太像,但是給他的感覺,就莫名其妙的會讓他想到舔狗這個詞。
“阿晏,你還是小心點吧。”
見到白時的時候就想說的話,黎禮直到現在才有機會說出口。
“我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白時並不是像表面上,我們所看到的這樣。”
“你,小心點,你可能會玩不過他。”
他玩你,可能就和玩狗一樣簡單。
這句話黎禮並沒有說出口。
但這也確實是他的肺腑之言,也是他由衷的勸告。
不是他看白時不爽,而是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感覺就是那麼的莫名其妙。
他總有一種感覺,白時並不簡單。
白時應該和他是同一類人,外面套著一層又一層的假衣,裡面卻是黑心的。
要是白時能聽見,估計立馬就得反駁一句:誰是黑心了,他可不是黑心。
而聽到黎禮勸告的蔣今晏,則是有點詫異。
難道,他們都能看出來?
白時確實不像平常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溫柔又體貼,還包容。
真實的白時其實有很多小脾氣,有時候真的能氣死人。
甚至,還有,與旁人不太一樣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