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華庭第九十六章大位因未知原因,今天搜狗突然無法搜尋到本站,請各位書友牢記本站域名找到回家的路!
楚硯收到了安華錦的來信,開啟看完時,一腔怒意在胸腹間盤旋。
他怎麼也沒想到,當年玉雪嶺之戰的背後,竟然是他的好父皇和張宰輔私下合謀,他的舅舅,他的兩位表兄,便在自己效忠的國君的陰謀下,死在了戰場上。
何其諷刺!
何其可笑!
他強忍著這一腔怒意,才沒一股衝動地衝去皇宮,質問皇帝為何要這樣做。
因為,不用質問,他都清楚明白地知道他的好父皇為何,還不是防備猜忌安家?八年前的安家,父子三人皆出眾,南陽軍百萬兵馬,他的父皇又不是個天生心胸寬闊的人,最好的打算,自然是折了安家父子,才能把安家控制在手。
上到一國九五至尊,中到張宰輔這個敵國皇子,下到舅舅的至交好友許靖,串聯成一條線,一張網,焉能不成事?
楚硯閉了閉眼,他知道這一樁內情,都抑制不住憤怒,想到安華錦在知道這一樁內情時,該是何等難受?怕是比他多上千百倍。
難為她還能用如此尋常平靜的語氣言簡意賅地與他說了這件事兒。
他又想到,當年的顧家,王家,京中的各大世家暗中知道不知道這件事兒?
他不覺得他的父皇和張宰輔在京城密謀能瞞天過海誰都能瞞過,張宰輔派人去南陽勸服許靖多次,張宰輔的動作,盤踞在京城的顧家王家,絲毫沒察覺嗎?
可是事情成功了,說明什麼?顧家王家根本沒出手去攔阻去管。
楚硯捏碎了手裡的信箋,他都能想到,表妹也能想到吧?那麼她與顧輕衍……
“七弟!”楚賢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楚硯恍若未聞。
“七弟?”楚賢又喊了一遍。
楚硯還是沒有回答。
“七弟不在書房嗎?”楚賢對守衛書房的侍衛詢問。
侍衛肯定地說,“殿下在書房了。”
楚賢疑惑,手下用力地叩了叩房門。
楚硯這才有了反應,將手中的信箋扔進了香爐裡,慢慢地迴轉身,聲音沙啞地應了一聲,“大哥,我在,進來吧。”
楚賢推門走了進來,見楚硯的臉逆在光影裡,十分蒼白難看,他一驚,快速地上前兩步,“七弟,你怎麼了?是哪裡身體不適?”
楚硯伸手揉揉眉心,“有些頭疼。”
楚賢立即對外喊,“來人,去請……”
楚硯伸手攔住他,“不必請太醫,就是一時頭暈,過一會兒就好了。”
楚賢瞧著他,還是很擔心,“你臉色十分難看,還是讓太醫來看看吧。”
他說完,態度十分堅決,“去請太醫,快!”
有人應是,立即去了。
楚硯見楚賢堅持,只能作罷。
“你的袖子是怎麼回事兒?”楚賢伸手拽著楚硯坐下,不贊同地看著他,“你一個人在書房,身邊怎麼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太不像話了!身體難受,便請太醫,怎麼能不當回事兒的忍著?”
楚硯這才主意到他不知不覺間將袖子扯破了,他無聲地沉默了一會兒,只能說,“大概是近來有些累。”
楚賢聞言嘆了口氣,陪著他坐下身,“在其位,謀其政,確實勞累,不過你也要注意身體才是。”
楚硯點點頭。
陳太醫來的很快,氣喘吁吁地被請進了七皇子府。
見到楚硯和楚賢都沒來得及見禮,便被楚賢開口阻止,“快給他看看,身體可是有大礙。”
陳太醫應了一聲,連忙上前給楚硯把脈。
片刻後,陳太醫放下手,對二人拱手,“七殿下似有急怒攻心之症,近來怕是操勞過甚,體內也有虛症,夜裡睡眠定然也是極不安穩,這可不是好事兒,若不主意,是極大損傷肝脾的。以後可能會易發心疾之症。”
楚賢的臉色變了,“可有辦法治?”
“有的有的。”陳太醫忽然覺得自己可能說重了,連忙說,“七殿下這剛剛初發,尚是輕症,老夫開一副藥方子,七殿下每日吃著,吃上半個月,再切忌動肝火操勞,便不會有大礙。”
楚賢鬆了一口氣,“那還好,勞煩陳太醫開藥方子吧!每隔些時日,再勞煩你過府來給他診一次平安脈。”
“大殿下客氣了。老夫跑跑腿的事兒。”陳太醫點頭。
陳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