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罷。
二人吃完飯,大皇子依舊不見蹤影,沒回城,派出去打探的人時間太短,也還沒回來報信。
楚宸問,“我們是在這裡繼續等著,還是去哪裡?”
“去王家看看。”
楚硯站起身。
楚宸眨眨眼睛,也跟著站起身,口中道,“去王家啊,要見王岸知?”
他嘖嘖了一聲,“這個王岸知,可真是邪門了,性子邪不說,凡事兒擱在他那,總能走出與旁人不同的道兒來。我還以為,他官拜兵部尚書後,要加著勁兒就著勢頭往上爬呢,誰知道,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起來,不止沒卯著勁兒往上爬,看起來反而懶散的很,連陛下召見,想不去就不去,如今人都不見影子了。不知道他求的是個什麼,真是個迷。”
楚硯往外走,“他不上朝的日子裡,興許不在王家,今日怕是也不在。”
楚宸一愣,“他既然不在,我們還要去王家做什麼啊?”
楚硯冷漠地說,“做給父皇看看啊。”
楚宸:“……”
是哦,他忘了,陛下如今盯著他們兩個查案呢,他們不能什麼動也沒有,如今去王家,走一遭,這個節骨眼上,就不信陛下不多想。
他嘿了一聲,“可是就算咱們去王家走一趟,陛下對王岸知起疑心猜忌,也沒法子,做不了什麼的。”
“王岸知與此事,一定不會無關。”
楚硯道,“只要他做了,父皇就算不能如何他,還有我。”
楚宸眨眨眼睛,“那顧輕衍豈不是也一定不會無關了?昨日夜裡,天牢裡出了事情,張宰輔被劫走,我就不信顧輕衍不知道。咱們去了王家後,還去顧家嗎?”
楚硯淡淡,“不去!”
楚宸瞭然,得,親疏遠近這是分的清楚了。
“就算要問顧輕衍,也不是今日問。”
楚硯又道。
五峰山能夠被他順利解決,都是仰仗顧輕衍的策略,安華錦能將安易寧交給他帶著,外祖父也沒有意見,那麼,就算張宰輔被劫案,他不會無關,他也不必去顧家。
“行,那咱們今日去王家,我好久沒登過王家的門了。”
楚宸道。
二人一起去了王家。
王岸知的行蹤,就連王家人也不知道,自從宮宴之後,皇帝時常派人來請王岸知,王岸知哪怕在府邸,也不止一次推了不去,久而久之,就連王家人自己都習慣了。
只是,王家人不成想,今日陛下派的張公公上午來了一趟,下午,七皇子楚硯與善秦王府小王爺楚宸查案便查到了王家。
如今的楚硯,已不同於昔日,就算是王家,也不好得罪不給面子。
王岸知不在,王家的一位叔公,迎了出來,詢問二人來意。
楚硯道,“王大人在外遊歷四年,見多識廣,我和小王爺來問問他可識得一種香。”
王家叔公立即說,“六郎近來身體不適,多有不便,沒法見七殿下和小王爺,老夫會代為傳話,若六郎識得那香,定會立即告訴七殿下和小王爺。”
“張宰輔被劫案,父皇催的急。”
楚硯道。
王家叔公道,“一定快,一定快。”
楚硯點頭,也不難為王家叔公,與楚宸一起,反正就走一趟的事兒,告辭出了王家。
二人離開後,王家叔公跺腳,“六郎到底哪裡去了?快給他傳信!”
他也覺得,張宰輔案可能與王岸知有關,因為王岸知已好幾日不上朝了,這幾日裡,似乎在研究謀算什麼,再加之,昨日夜裡,王岸知突然出去了。對於外面的人來說,沒鬧出動靜,但是身為王家人,他一清二楚,昨夜鬧的動靜不小,他帶了自己的所有暗衛不說,還點齊了王家的大半暗衛,一併帶走了,是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