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涸轍之魚般喘息著,夢中的劇痛也緩緩消散,但夢中的男人卻變得更加真實。
&esp;&esp;他還是穿著那身暗色的官袍,坐在她的床邊低頭俯視她,手中還拿著為她擦過汗的方巾。
&esp;&esp;“你做噩夢了。”祁桓聲音低沉溫柔,好像曠野之上的針鋒相對也只是一場噩夢。
&esp;&esp;姜洄緩緩平復了呼吸,臂上的傷已被人細心包紮過,但是身上仍然虛軟無力,是過度施展巫術所致。
&esp;&esp;姜洄想要起身,卻提不起力氣,只能躺在寢榻之上,靜靜地看著祁桓。
&esp;&esp;她眼中沒有敵意與憎恨,只是顯得疏離。
&esp;&esp;“我昏迷了多久?”姜洄的聲音有些沙啞。
&esp;&esp;“三天三夜。”祁桓答道。
&esp;&esp;姜洄心中一沉,這說明,這兩個夜晚她都沒有在夢中見過小洄。
&esp;&esp;與幽冥界的聯絡,好像驟然便斷了,這段時間的經歷就像一場夢一樣。
&esp;&esp;但她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