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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請問這位先生,你把我強行帶過來,有什麼事兒嗎?”他不說話,顧杳便開口說道。
&esp;&esp;那人仍舊不語,偌大的客廳裡,寂靜的掉一根針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esp;&esp;顧杳便接著說道:“也許我這麼說有些不禮貌,但是這位先生,你是不會說話嗎?要不要請一個手語翻譯過來?”
&esp;&esp;這時,剛剛把她帶進來的一箇中年人忽然走了進來,對著那男人說道:“二少,外面有人來了,是……”
&esp;&esp;他後面的話有些停滯,那男人皺皺眉,這才開口說道:“是誰?”
&esp;&esp;聲音和外表竟然出奇的相似,都是冷冰冰,不帶感情的。
&esp;&esp;中年人就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esp;&esp;“讓他進來,記住,是隻讓他一個人,身邊的人一概擋在門外。”男人忽然笑了,卻只是嘴角稍微動動,眼裡仍舊沒有任何情緒存在。”
&esp;&esp;中年人答應著退出去,不多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沉著臉大步走了進來,他穿著合身的黑色西裝,面部線條冷硬威嚴,周身帶著股讓人膽寒的氣勢。
&esp;&esp;轉頭看了一眼顧杳之後,他的神情似乎鬆懈了一些,轉而面對桌子後面的男人,冷聲問道:“週二,你膽子很大啊,竟然擅自帶走我的女人。”
&esp;&esp;顧杳閒適的坐在沙發上,聽了他這話,心裡嘖了一聲:都到這個時候了,這人竟然還語出驚人。
&esp;&esp;什麼叫我的女人啊,誰是他的女人?
&esp;&esp; 柔情
&esp;&esp;從語氣中,顧杳可以聽出來,蘇彧和這個有些邪氣的男人是認識的,而他用‘週二’稱呼這人,則明顯的帶了絲蔑視的意思。
&esp;&esp;本以為這男人會生氣,但他卻只是面色沉了沉,眼神更顯陰鬱:“你來幹什麼?”
&esp;&esp;“你說呢?”蘇彧哼了一聲,懶得和他周旋,過去把顧杳拉了起來,簡單的說道:“走吧。”
&esp;&esp;說著,旁若無人的帶著她大步往門口走去,和來的時候一樣,步伐很穩,不緊不慢,帶著股很強的氣勢。
&esp;&esp;顧杳默不作聲的跟著他,到門口的時候掃了一眼,看見外面整整齊齊站了兩排黑衣的壯實男人,手背在後面,腰板挺得很直,臉上都沒什麼表情,卻又能清清楚楚的看出冷血和殘忍來。
&esp;&esp;比起蘇彧的那些保鏢來,這些人明顯都更加兇狠一些。
&esp;&esp;“把他們攔住。”那男人漫不經心的發話,用的是粵語,但顧杳也能大概的猜出意思來。
&esp;&esp;嘩啦一下子,黑衣人包抄上來,密密實實的將門堵住,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了起來。
&esp;&esp;蘇彧卻好像早就料到會這樣,平靜的把顧杳護在身後,轉過身來。
&esp;&esp;大廳裡那男人終於站起身,慢慢從桌子後面走出來,個子很高,身形瘦長,鬆鬆垮垮的套了件黑色的絲綢襯衫,布料滑順的垂下來,領口很開,露出裡面精緻的鎖骨。
&esp;&esp;這人的面板是極白的,唇瓣很薄,是豔麗的紅,配上漆黑的眸子,讓人有一種感覺,彷彿他是從電影中走出來的吸血鬼一樣。
&esp;&esp;在燈光昏暗的大廳裡陰沉沉一站,修長白皙的手指仍舊在緩慢的,一下一下撥弄著手中的珠子,發出‘嘎拉嘎拉’的聲音,聽的人心中一沉。
&esp;&esp;目光極其邪氣的看過來,他忽然笑了,仍舊是除卻嘴巴,眼睛和其他部位依舊冷冰冰的那種笑。
&esp;&esp;“蘇彧,你可以自己出去,但這個女人你帶不走。”他開口說道,聲音微低,遠遠的傳過來,不帶一絲感情。
&esp;&esp;“如果我非要帶她走呢?”蘇彧看著他,不動聲色。
&esp;&esp;那人又是一聲冷笑:“那就連你也走不了,蘇彧,雖然我們祖輩有一些交集,但我和你卻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下手也不會有輕重之分。”
&esp;&esp;他們兩個人一來一往,各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