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ce!”
“love、love……”天羽明也想要重複坂田銀時後面的那句話,但因為是第一次聽,重複起來有點困難。他臉部肌肉都快扭成一團,糾結地問坂田銀時後面那句是什麼意思。
“那是愛與和平的意思啦。”坂田銀時用手摸了下眼角,好像那裡有什麼東西一般,故作高深地說:“我們不要說一些讓人有壓力的話,要以愛與和平為準則,過好我們的生活。”
“喔喔喔——”天羽明也莫名地被坂田銀時的話點燃了,握緊拳頭,眼睛裡帶著激動,“你說的真的太有道理了,師父。愛與和平,光是聽聽,都有種讓人精神為之一振的感覺。”
“這比和歌要好多了。”
白痴。
坂田銀時空洞的「愛與和平」的話怎麼可能和和歌相提並論。鬼舞辻無慘完全看不慣天羽明也那拙劣,幼稚的恭維。
不過按照天羽明也那不入眼的和歌理解能力,也就只能理解一下坂田銀時那句話。
不同於鬼舞辻無慘的看不慣,坂田銀時作為被誇的當事人,對天羽明也的誇讚很受用。
“別看我在劍術上出類拔萃,我在文學方面也很有研究。”
鬼舞辻無慘感覺對方越說越離譜了。
他此前可不知道對方在文學方面有什麼涵養。
“真的嗎?師父!!!”天羽明也情緒更激動了。
“那師父你能不能幫我寫一首和歌?我想用那首和歌和我心儀的女孩子交流。”
沉浸在愉悅裡的坂田銀時先是點了點頭,之後又像是覺察到不對勁的地方,表情瞬間僵硬了。
“你年紀這麼小就開始給別人寫情書了嗎?”
“輕、情書?原來還可以這樣定義嗎?這樣也很不錯。我的心跳都忍不住加速了。師父,你可以幫我嗎?”
坂田銀時露出為難的表情。
鬼舞辻無慘注意到對方的情緒變化,幸災樂禍地哼了一聲。這就是不負責任,信口開河的下場。
他可沒有見過坂田銀時寫過什麼和歌。之前對方還把和歌定義為抬不起勁,恨不得下一刻切腹自盡的東西。對方此刻面臨這種局面,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食其果。
樂於看戲的鬼舞辻無慘倒是想看看坂田銀時該怎麼解決目前的局面。
“天羽。”坂田銀時的臉色突然嚴肅了起來,看向滿腦子都是戀愛的懵懂少年。
“怎麼了,師父?”
“和歌……還是需要你自己鑽研。畢竟,對方也要根據那首和歌來給你更多回應。你能容忍兩人的信件交流裡摻雜第三個人的情感嗎?”
天羽明也撓了撓頭,神色迷惘地說:“可是如果沒有師父你的幫助,我可能都沒辦法得到他人的回信,更別提去在意容不容忍摻雜第三個人的感情的事情了。”
“師父,你能幫助我的吧?”
“我愛莫能助。”
“啊?可剛才師父你不是說你的文學含量很高嗎?”
坂田銀時微抬著下巴,高傲地回應:“我的道德修養更高。抱歉,天羽。在寫信上,我還是有自己的行事標準的。”
“好厲害。”天羽明也完全信服,“師父你說的真的太好了。”
鬼舞辻無慘把他們的互動看在眼裡,感覺就是在看一場無聊的鬧劇。
在天羽明也走後,他看著趴在榻榻米上休息的坂田銀時,很不給面子地奚落道:“就是你打腫臉充胖子,所以才有險些下不來臺的下場。”
“對文學有研究?我可沒有見過你有看多少書。”
坂田銀時在榻榻米上舒展著四肢,之後又像是魚兒一般翻騰了一下,活動完身體後,才說:“其實,我在構建故事方面真的有一套自己的見解,我還曾幫助別人擺脫卡劇情的負擔。”
“各種漫畫套路在我腦海裡都有儲存,完全沒有劇情枯竭的時候。另外還有一點,我是漫畫的男主角,只不過現在的我拿的是去異世界打工的劇本。可惡,是阿銀我之前太消極怠工了嗎?”
坂田銀時說的這些話,鬼舞辻無慘依舊不懂。他現在唯一清楚的是無論對方有怎麼樣的過往,對方之後就只能跟著他的生活軌跡走。
就算是目前出現了一個叫做天羽明也的人和坂田銀時套近乎,鬼舞辻無慘認為坂田銀時應該會分清孰輕孰重,不會做出錯誤選擇。
“好餓。教完人劍術,我分外覺得餓。我們去用飯吧,無慘君。”
“你是飯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