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數月學會了程式設計,也參與其中,比他提前兩天提交了所有內容,執行起來也沒有漏洞。許鳴遠得知後,尤為滿意,朱貞鬱卻說他又瘋了。
&esp;&esp;至此,小劉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回來人憔悴了不少。但他也不是第一天懦弱了,又人到中年,如今大環境下能有一份工作已經很好了。安慰著安慰著,自己又恢復了過來。
&esp;&esp;許鳴遠卻看出來了,下樓來和許長菱一起吃晚飯時,問他小劉怎麼惹他了,許長菱不回答,他生怕他還不夠刻薄。
&esp;&esp;畢竟藉著“盼青”的名義與他親近,於他眼裡,盼青如工具而已。許長菱不明白,這個男人自知還是不自知,旁觀者清。他不否認他的工作能力,就是直白地討厭他不尊重盼青而已。
&esp;&esp;況且他今晚回去了,盼青會告訴他,不需要旁人的口舌。
&esp;&esp;“你們慢吃。”
&esp;&esp;許長菱沒有回答劉先生的話,只是又禮貌性地笑了笑,端起已經吃完的素面離開了。
&esp;&esp;……
&esp;&esp;……
&esp;&esp;“啊……”
&esp;&esp;盼青輕嘆了一聲,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看著天花板,回想剛才做了什麼夢,只記得一片黑影襲來,驚了她的心。
&esp;&esp;而且好累。
&esp;&esp;全身的骨頭都沉重。
&esp;&esp;她掙扎著坐起身,拿起沙發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雖然才下午兩點,但她竟將近睡了四個小時。而許長菱的訊息已是兩個半小時前發的了,不過問她有沒有吃午飯。她回了一句“剛睡醒”又放下手機,出神地望向陽臺門外的街邊。
&esp;&esp;許長菱聽到手機的訊息提示音了,想來這次的訊息總該是盼青的了吧。
&esp;&esp;十分鐘前,有前臺的電話打進來,告訴他有一位先生想見他。今天正好不是太忙,就讓他去了樓下的咖啡店裡稍等,又正好的,那位要與他見面的人坐在當時盼青見客戶的位置上,他不知道她點的是什麼飲品,但記得她喜歡喝燕麥冰拿鐵,也照著點了一杯,抬起頭看向玻璃窗外……他才收回目光,看向對坐的人。
&esp;&esp;憑外在都不盡相同,卻不知道為什麼,許長菱看他會想起陳季明,不過多了一分敦厚,就好像是從陳季明的灰色裡翻出了一抹魚肚白。
&esp;&esp;他沒有掩飾,直截明說了來意。
&esp;&esp;許長菱認真聽完了,也瞭然了一切。當時與陳季明商榷,他一併瞭解過了那對想購入園林改造為民宿的夫婦。如今對方改了主意,打算換買為租。許長菱給他提供了兩個方案,一則按照他目前的想法租賃,二則按照他比原先多五百萬的報價來售出。
&esp;&esp;何世新聽到後面那一條,尤為意外,這個價格對他來說是很理想的了,一時猶豫不決。
&esp;&esp;許長菱見他眉眼有沉思,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沒有立刻要求他答覆,只是客氣地笑了笑:“何先生可以好好考慮一下,下次我們再聯絡。”說時,從口袋的名片夾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他,便拿起那杯冰拿鐵離開了。
&esp;&esp;搭乘電梯上樓時,盼青正好給他發了訊息,告訴他今天的遭遇,但簡潔得只有兩句話:店鋪不再經營了,暫時沒有工作,我上午就回了家,但下午會過去一趟。你今晚加班嗎?
&esp;&esp;“我知道了,今晚不加班,下班之後我去接你。”
&esp;&esp;盼青回了一個“好”。之後將屋子裡剩餘的材料統統做成了紙紮,重複地纏竹骨、裁剪、糊紙,過去了一下午,地上站滿了一排小人,陽光灑進來,彷彿就能化作星火。她又帶著這些紙紮到店裡去。
&esp;&esp;老闆正守在店裡清點一些物品,沒想到盼青當天就來了,不少客戶聽說他要閉店了,和他預定了所有的紙紮品。因為剩下的材料不多,盼青做得很快,還是仿古紙紮,不同於市面上常見到的。老闆將客戶的聯絡方式給了她,那邊的人看了照片,溝通好價格之後就打了款,約定明早來提。而老闆也沒有要求分成,賺了多少都歸她。
&esp;&esp;轉眼到了時間,許長菱來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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