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後方心不在焉逛著廟會的銀時,“要不是我們怎麼問都死活撬不開他的嘴,我也不會來麻煩阿景姐的。”
&esp;&esp;清晰聽見兩人互有來回的悄悄話,你的好奇心也被勾起,邊走邊微微彎下腰,做出側耳傾聽的姿態安慰道:“不用擔心,請儘管來問我就好,所以到底是什麼事呢?”
&esp;&esp;新八與神樂迅速對視一眼,用眼神暗地透過氣後像是終於下定決心般點了點頭,開始向你講述前因後果——
&esp;&esp;年前他倆給萬事屋做歲末大掃除的時候不小心打落了糖分牌匾,在牌匾後發現了銀時藏在後面的一些萬事屋前成員的照片,以及一個已經磨損得破破爛爛看起來很有些年頭的信封。
&esp;&esp;費了好大勁他們才辨認出信封上所署竟然是你的名字,強烈的求知慾驅使他們很想知道信的內容,但又覺得偷看不妥當,便想著問問銀時到底是怎麼回事。
&esp;&esp;怪異的是,銀時僅是就著那堆老照片侃侃而談前成員們的離譜故事,無論後來如何逼問,都守口如瓶不肯告訴他們關於那封信的來由一個字,還趁他們不在時對著信封滿臉消沉發呆了好久,才默默把它放回去。
&esp;&esp;“雖然知道可能讓枝川小姐感到難辦,但我們實在是太想知道了,感覺那就像阿銀的心結一樣,不知為何他看起來很憂愁,讓我們有些擔心……”新八講完緣由,充滿歉意地用手指搔搔臉頰,謹慎觀察你的表情變化,生怕有所冒犯。
&esp;&esp;“如果阿景姐不願意回答也沒關係的阿魯。”神樂垂眼不敢看你,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esp;&esp;阿妙卻在聽完後仍是一臉笑眯眯地吃瓜,安靜等待後續。
&esp;&esp;“我給他寫的信嗎……?”雖然稍微一想便知那東西的來歷,你依然支手托起下巴轉動眼眸故作回憶狀,似是思索該如何作答。
&esp;&esp;此時一行人已經走過鳥居,排進初詣長長的隊伍準備依次許願了。
&esp;&esp;發覺你們一直湊在一塊小聲嘀咕,銀時按捺不住疑惑,從隊伍末尾擠過來問:“你們幾個剛才在聊什麼呢?居然把我排除在外,該不會真要踢走阿銀另起爐灶成立萬事屋alter吧?”
&esp;&esp;“我們沒在討論那種事啦,而且萬事屋alter是什麼玩意?”新八無奈白了他一眼。
&esp;&esp;“因為前代萬事屋叫prototype,我們現在是new萬事屋,按照命名規則下一代就應該叫alter嘛。”
&esp;&esp;“遵循的是哪個世界觀的規則?毫無規律可言啊喂。”
&esp;&esp;“不是的,銀時,其實他們剛才在問我留給你的那封信的事。”你突然一本正經出言打斷道,對他眨了眨眼,表現得很是冷靜。
&esp;&esp;新八和神樂齊齊震驚回過頭看你,嘴巴大張不知該如何吐槽。
&esp;&esp;——誒?!就這樣直接說可以嗎?
&esp;&esp;“啊啊,你說那東西嗎?”銀時先是無比懶散地敷衍,幾秒後神色一凜才意識到哪裡不對,瞬間變臉緊張兮兮盯著你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等等……那封信?”
&esp;&esp;“嗯,多虧他們提醒我才記起來,你居然還留著它,實在是沒想到。”你平靜無波回望著他懼怕而戒備的模樣,語氣越來越冰冷,甚至泛起一絲嘲諷的涼意,“我以為你肯定早就把它扔了。”
&esp;&esp;“阿景,我……”眼神因不知該如何解釋開始四處亂飄,他汗流浹背試圖躲避你清澈的目光。
&esp;&esp;你倆間顯然是發生過什麼故事的氣氛也都讓另外叄人期待地左看右看,卯足了勁當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
&esp;&esp;然後,只見你慢慢朝銀時伸出手,右掌攤開——
&esp;&esp;“五千日元還我。”
&esp;&esp;咔嚓一下,吃瓜叄人組當場石化。
&esp;&esp;“什麼啊!搞半天原來只是張欠條嗎——!!”
&esp;&esp;一片驚詫聲中,銀時卻有如得救般暗自鬆了口氣,很快恢復到先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氣場,順著你的話連連附和:“沒錯就是張欠條而已,都說了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