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狹隘嗎?我理解你是個非常溫柔且有原則的男人,打心底裡想要呵護女孩子……但九兵衛也是作為一名武士、作為阿妙的婚約者想與你認真決鬥的。你如果那麼想,既沒有在尊重她,也沒有尊重你自己的武魂,不是嗎?”
&esp;&esp;聽見你振聾發聵的質問,他不發一語,呆立在原地。
&esp;&esp;“女人與女人,也是可以相愛和結婚的。”你望著他凝滯的面容,逐字逐句認真說,“我無意改變你對待女性的原則,只是想提醒你……別被這社會強加給我們的枷鎖和框架,給牽著鼻子走。”
&esp;&esp;“……對不起,是我剛才沒能想清楚,吃了敗仗,也讓你操心了。”半晌,土方臉上震驚的神色慢慢褪去,像是內心總算通徹般,眼神恢復了鬥志,直視著前路,“你說得很對,但志村妙知道這件事嗎?如果她不知道,豈不是被柳生家給騙了……?”
&esp;&esp;“她當然知道,但依舊選擇答應求婚。可我已經跟她談過了,她對九兵衛並非真正的戀情,只是覺得有責任做她的左眼……即使讓周圍的人傷心,即使要犧牲自己的自由,也要滿懷著愧疚踏進柳生家的門——”
&esp;&esp;秋風悲泣著從林間穿過,吹起耳畔的亞麻色髮絲。
&esp;&esp;“阿妙她,不是想來結婚,是想來贖罪的啊。”
&esp;&esp;那個冰冷如霜的真相,緩緩從你口中吐露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