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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joy4的場合,以及服部全藏初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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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抬眸掃一眼牆上的時鐘,還有十來分鐘就快到微笑酒館的開業時間了。你跪坐在更衣室內對著鏡子簡單整理妝容,輕劃過眉尾的指尖沾染上少許脂粉味,順勢將逐日漸長的髮絲梳順,暗自琢磨過些天是否該去一趟理髮店了。
&esp;&esp;倘若將此刻心思告知他人,第一個跳出來唱反調的,想必是時常會像老媽愛操心的師弟假髮。他似乎對你參戰前留過的馬尾辮有種信條般的執著,在你不留一絲念想將它斬斷、放置在枝川家的墓碑前向父母作出臨行餞別之後,你們曾反常地好幾天未在軍中說上過一句話。
&esp;&esp;不過你心裡對這反常的緣由已有所覺,這並不是新入軍隊要處理諸多瑣事沒空見面而造成的。既是桂小太郎在刻意避開與你碰面,你也不去主動尋他,權當是給他一段冷靜期來適應你幹練清爽的新造型。而那幾日裡,他也不知何時改換了髮型,將一頭長直髮束成便於行軍戰鬥的低馬尾,襯得他本就清麗秀美的容貌更顯柔和。
&esp;&esp;雖然沒有明說,但每每注意到對方路過後勤組駐地時,那過於長久地停留在自己被劍鋒削得參差不齊髮尾的憂鬱視線,你總是裝作不知情地側過頭去,與對自己女子身感到好奇、絡繹不絕前來打招呼的老兵新卒們打趣。並非是對此感到心虛,只是你相信即便固執如他,也終將能夠理解你自願捨棄身份、與他們一同奔赴險惡戰場的決心。
&esp;&esp;好在他最後也不負期望,過了幾天就像沒事人那樣,以一軍之將的身份來找你辦手續領軍需,重又正常地與你對話了。很久以後的某天夜晚,你與辰馬合著師弟們坐在篝火旁閒聊,才從銀時那張大咧咧疑似故意向你一一抖出其他人黑歷史的嘴裡,得知你們初參軍的那幾天中,假髮是如何如何對他和高杉旁敲側擊,意圖讓他倆也承認更喜歡你扎馬尾時的樣子,但努力都以銀時無所謂的打哈哈,與高杉的沉默而失敗告終。
&esp;&esp;聽完銀時的小報告,你“啊”了一聲,微微有些訝異,瞥向身旁正給篝火添柴的長髮男子,難以置信他曾為這件小事如此殫精竭慮。
&esp;&esp;柴火燃燒得愈發旺盛,綻出幾粒火星噼啪作響,於寂靜夜色中,照亮圍坐五人神色各異的面龐。
&esp;&esp;“已經沒事了。”桂的答覆一如他繃直的唇線般平和,“頭髮剪短可以再長的。”
&esp;&esp;你從這話裡聽不出多少情緒化的意味,認為他的確是已經將這事放下了,便點點頭,輕拍幾下他的背以示理解。
&esp;&esp;辰馬也附和著啊哈哈笑道:“錢也是一樣,沒了可以再賺嘛!”
&esp;&esp;結果招來桂一本正經的反駁:“軍費這東西怎麼能亂花呢!必須每一分都花在刀刃上……”
&esp;&esp;聽見你們的將領又開始操老媽的心,你懶懶打了個哈欠,悄然往另一側高杉的方向挪動幾寸。察覺你小動作的他,則是抬手觸碰了下你早已打理整齊的髮梢,似有所思。
&esp;&esp;“怎麼了,晉助?”你偏過頭低聲問他,還以為是頭髮上沾了什麼東西。
&esp;&esp;相隔僅咫尺之遙的溫柔面容下,卻暗流湧動著你能讀懂的悲慟。
&esp;&esp;剛烤暖的身子不禁震顫了下,但你依然伸出被篝火溫暖過的手掌,緩緩攀上他的手背。
&esp;&esp;——這般殘酷的戰爭下,連重要之人的身內之物都保護不了。
&esp;&esp;直至此時才明白這群武士所悔恨的究竟是什麼,你沉吟半晌,隨後忍不住自嘲地嗤笑一聲,垂首埋向他的肩,耳語了句謝謝。
&esp;&esp;“店長說花子今天又請假了,她到底出了什麼事?”
&esp;&esp;身後響起同事們的疑問,不經意間飄入正放空的腦海,將呆坐許久的你一瞬拉回現實。
&esp;&esp;“誰知道呢……她那樣的型別並不少見,我們這一行可沒那麼好混。”
&esp;&esp;“也是啊,她大概是新入行,還在為拉不到客人發愁吧。”
&esp;&esp;“聽說她是一個人從大阪來到江戶,在以舞女為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