併為未來做計劃。
唯一的問題是,剛才說這句話的人違背了這樣的常識。
如果他從一開始就打算饒過她,他的行為就毫無意義了。她身體的任何部分都毫髮無損。
她四肢的肌腱都被切斷了,儘管她很想掙扎,但她卻做不到。痛苦地呻吟和蜷縮成一團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早就越過了界限。她想知道他是否試圖與她的生命進行談判。
她眼中重新點燃了一絲希望。乞求饒命是一回事,但談判是另一回事。
談判發生在平等之間,既維護了她的自尊心,也維護了她的生命。
她的臉色又一次亮了起來。
但在那一刻,這個男人撕碎了她新發現的希望。
噗!
一把斧頭又了她的大腿。
意想不到的痛苦讓她大聲喊叫。
“嘎嘎......!”
“因為死亡對你來說太仁慈了。”
說完,男人用項圈擦去了斧頭上的血。這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了汙漬,但他似乎並不在乎。
他的制服已經浸透了她的血液。伊恩把斧頭綁在腰帶上,拔出了嵌在她肩膀上的劍。
“呃......哎呀!
鮮血繼續湧出。這個數量通常足以殺死一個普通人,但對於像
delphine
這樣的人來說,死亡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雖然如果讓她流血,她最終會死去,但她的生命還沒有立即處於危險之中,因為她的法力不斷補充她的血液。
伊恩為沾滿鮮血的刀塗上了光環。
銀色的光環就像一輪殘月,散發著不祥的存在。
delphine
的眼睛因疼痛而變得暗淡,顫抖著。
無論她怎麼想,這都很奇怪。他的氣場密度,無論他有多少法力值,都無法複製。
最起碼,他得是劍術高手,才能將自己的法力煉化到那個層次。
這是一種至少只有她這種能力的劍客才能展示的能力,但她的對手卻毫不費力地產生了它。
伊恩低頭看了她一眼,與她的眼睛相遇。
“尤爾迪娜,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點。光環傷口即使有神聖的力量也很難癒合。學院裡有幾位高階牧師,他們或許能幫上忙,但是.......”
delphine
的注意力又回到了
ian
手中的刀上。它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銀色光環。
她決定,如果她被它傷害了,即使是高階牧師也無法完全治癒它。
當她意識到這一點時,delphine
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擔心如果她的四肢被那可怕的銀色割傷,它們會變成什麼樣子。
“你——你打算做什麼?”
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這一次,她無視了折磨她的痛苦。
她的視線眯了起來,很快,只有男人的金色眼睛填滿了她的視線。
她很害怕。
“既然聖女在這裡,你也許可以過你的日常生活了。不,等等。還是我必須徹底粉碎你,以至於即使你要為奇蹟獻祭,你也永遠無法再次揮舞你的劍?
他的話像一把熱刀一樣刺穿了delphine的腦海。
她喘著粗氣,僵在原地。她從來沒有想過再也不會揮舞她的劍的可能性。
這把劍是她一生都在追求的東西。
對她來說,揮舞這把劍就像呼吸一樣。這是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無法想象它會被奪走。
她透過她的劍經歷了歡樂和悲傷。
而現在,他即將奪走她的一切。
delphine
的臉上失去了所有的顏色,一種壓倒性的空虛和恐懼的感覺淹沒了她的心。
死亡是可取的。
她的劍是她拒絕放棄的一件事。
“我想我應該把你的腿搞砸,以防萬一。以尤爾迪娜家的資源,你應該能以某種方式走路。
“s
光圈.......”
女孩的聲音因恐懼而可憐地顫抖著,但男人並不在乎。
“我先從你的肩膀軟骨開始,然後是你的手腕肌腱。”
“s
停止......求求你.......!
“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