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褲子蹭了上去, 葉烝就發現蘇飯包左邊大腿上有一個類似梅花的印記。
其實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很多孩子在生下來之後, 身上可能就掛著胎記。
不過蘇飯包大腿上的胎記長的很好看,比面板深一個顏色, 是肉色的小梅花,而且看到梅花,葉烝不由得想到自家的孩子:“我記得咱們兒子的胳膊上也有一個胎記,還是紅色的,像是一個小箭頭。”
車很快開到別墅,袁景嘯給葉烝開門,看到葉烝神色又有些失落下去,不由得嘆了口氣:“我也記得,放心,只要我們還活著,就一定會繼續找孩子。”
“嗯,我知道。”葉烝抱著蘇飯包,貼了貼他的小臉:“也不知道我們的孩子長什麼樣子,現在應該也上班了,或者和蘇溯一樣讀研,不知道他過得哈不好”
有太多太多的擔憂,每次想起來,葉烝都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啊啊。”
正失神想著,葉烝的臉上突然感受到了柔軟的觸感,是蘇飯包的小肉手貼在了他的臉上,好像在安慰他一樣,幾乎立刻,就讓葉烝從心底感受到了溫暖。
“你可真是暖寶寶。”葉烝親了親蘇飯包肉呼呼的小臉蛋,心情奇異的好多了。
人到的差不多,任東遠將蘇溯和其他人叫進別墅,眾人進了別墅,又是一陣感嘆。
“這也太金碧輝煌了吧,任老大,你們家是越來越有錢了。”
“哎,我到現在還買不起房呢。”
“我也是啊,沒車沒房沒老婆。”
“哈哈,你大學時候不是談過一個嗎。”
“別提了,畢業就把我踹了,還是任老大好,只有踹人的份,沒有被人踹的份。”
“任老大多金又帥氣,誰不喜歡啊。”
被人追捧著,哪怕任東遠早就習以為常,這樣聽著,心裡也很舒服,他看了眼蘇溯,暗自冷哼一聲,他人生唯一一次滑鐵盧,估計就是蘇溯了。
而且蘇溯現在竟然連孩子都有了,還認識袁景嘯,讓他心裡非常不舒服。
“蘇溯,看你身上穿的,想必現在過得很不錯吧。”任東遠笑道。
蘇溯:“還過得去。”
“謙虛什麼。”任東遠伸手搭在蘇溯的肩膀上:“就你這一身,沒幾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