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不說破,哈哈。”
蘇溯轉頭看向戚銘,心中的觸動仍舊存留,他心想,自己是多幸運,要好好珍惜才行啊。
坦白
和賀迦南聊過之後, 戚銘開車將蘇溯送回家,並且還成功說服蘇溯,再次留宿。
他不捨得蘇飯包, 更不捨得蘇溯,雖然才分開不到一天的時間, 卻早就開始想念了, 讓他算算,大概從早上分開的時候,就開始想了。
蘇溯聽到戚銘這樣說的時候,只給他翻了個白眼。
“你就沒想我?”戚銘覺得有些委屈。
“我想你幹嘛, 我要上課, 還要想蘇飯包。”蘇溯小聲哼了一下。
戚銘:“我也想蘇飯包,但我更想你。”
“銘哥,太肉麻了。”蘇溯笑著捏了戚銘胳膊一下:“不許說騷話了, 不然不讓你進家門, 我怕你帶壞蘇飯包。”
戚銘也笑起來,剛想回一句,結果餘光瞥見蘇溯胳膊上的痕跡,眼神頓時一厲。
“這是什麼?”
蘇溯順著戚銘的眼神也注意到了, 他提起手臂,露出了手腕,而手腕上有青紫的痕跡——是被侯飛遲捏出來的。
“這是”蘇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跟戚銘解釋。
“等我開車到家再說。”戚銘冷下臉色說道,車速明顯加快了。
蘇溯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戚銘, 他感覺到戚銘生氣了,但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麼去哄人, 直到戚銘將車停好,兩人下車之前, 都沒再開口說一句話。
“先回去,晚點再去接蘇飯包。”戚銘開口道。
蘇溯點點頭,也知道如果要和戚銘解釋這件事,先不要帶著蘇飯包比較好。
兩人回到家,戚銘這才拉起蘇溯的手腕,看清楚那確實是人為造成的傷痕後,他的神色愈加難看,身上的氣息也越加冷凝。
“是誰欺負你了?為什麼不告訴我,蘇溯?”戚銘抬頭看著蘇溯問道。
蘇溯抿了抿唇:“銘哥,我沒有不想告訴你,只是”
“只是你覺得那是你的事情,沒必要告訴我,對嗎?”戚銘問道。
蘇溯沉默不語。
見蘇溯這一副預設了的神色,戚銘都快氣笑了,伸手捏住蘇溯的下巴,還要注意不能用力,怕弄疼蘇溯,“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額”蘇溯有些心虛:“是戀人關係。”
“那你被人欺負,難道我不應該知道?”戚銘嘆了口氣:“難道你覺得我看到你受傷,會不心疼,不擔心嗎?遇到事情,為什麼不主動一點告訴我?”
蘇溯:“我們不是才在一起嗎,而且迦南哥當時幫我解決了”
“還是賀迦南幫你解決的?!”戚銘不由得提高了聲音,又被氣住了:“你不僅和他單獨去吃飯,原來還被英雄救美啊。”
“銘哥,你夠了啊,明知道不是這麼回事。”蘇溯簡直無語了,這個吃醋狂魔,一點道理都不講。
“那也不行,連應承軒那傢伙,你也離遠點。”
戚銘說著霸道的話,但在蘇溯眼裡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這人就愛吃乾醋,亂吃醋,不講道理,騷話連篇,過過嘴癮,但卻不敢真的對他怎樣。
蘇溯戳著戚銘的胸膛,“我要是不聽你的,你能拿我怎樣?”
戚銘挑眉:“不過是再生一個蘇飯桶罷了。”
蘇溯:“滾!”
“好了,話說回來,這個傷痕究竟是怎麼弄得?”戚銘將話題轉了回來,再撩騷下去,正經事都該忘了。
蘇溯嘆口氣,將侯飛遲的事情簡單講了一下,就像戚銘剛才說的,既然他們都是戀人了,那彼此之間最好不要有所隱瞞。
而且侯飛遲的事情,也不是不能說,只是他之前是真的覺得沒必要去說出來。
現在正好有這個契機,既然戚銘想要知道,那蘇溯也就不隱瞞了。
但他發現戚銘聽著聽著,臉色越加難看,於是蘇溯講話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當初”戚銘咬著牙,“那個什麼侯飛遲,竟然敢這麼對你!你當初離開酒店就是被他帶了回去?真的沒受傷?!該死,我為什麼沒有再仔細一些去找你,不然”
蘇溯抱住戚銘:“銘哥,這不怪你,而且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還把侯飛遲的腦袋給打破了,那之後我就去了鄉下老宅,也是在那裡發現自己懷了蘇飯包,也遇到了張叔,不然的話,我還真不一定會順利生下蘇飯包。冥冥之中自有註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