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相信一個外人,還是要相信自家人,你自己看著辦。”宮戰丟下這句話,便走了。
還帶走了安知的水晶九尾狐。
她現在也顧不上計較那個了,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許久之後,她拿出了手機,給遠在國外的哥哥打了個電話,但卻提示在通話中,無人接聽。
安知更難受了。
*
此時,還跟許安辰通話的。
只能是宮戰了,墨聽雨這個定時zha
dan,又在轉動了。
他跟安知說的那些話,讓他很在意,直覺告訴他,墨聽雨的確沒有欺騙安知,他說的都是真的。
但是許安辰也不敢肯定,畢竟安知兩歲以前的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
不過他知道一件事,“就是死,也不能讓安知單獨跟他接觸,不然她的身世就會被曝光了。”
“安知跟我說,她想見他,你知道她脾氣的。”宮戰聳聳肩,將這個麻煩甩給了他。
“我一會給她打電話,嘖,這個墨聽雨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他走了嘛,怎麼突然又出現了?”許安辰懊惱的說道。
還真不如把安知帶在他身邊呢。
“我也想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來者不善。”宮戰頎長俊逸的身影,立在陽臺上,墨眸眺望著遠處的樹林。
骨節分明的指尖,在陽臺的欄杆上,輕輕的點了點。
他現在的心情,也是極其不悅。
他總有種預感,小傢伙要揹著他,出去闖禍了。
許安辰那邊沉默了一下,“既然攔不住的話,要不先去警告他一下。”
“墨聽雨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警告,他未必會聽,如果安知在兩歲以前,是他在照顧,那他手裡,肯定有什麼東西,可以當做證明。”
安知可不傻,她一旦懷疑自己的身世,那這層窗戶紙,遲早都要捅破的。
“就沒有辦法了嗎?”
“有,這事我會去辦,我給你打電話,只是想告訴你,安知可能會問你一些事情,你做好心理準備,別讓她聽出什麼。”宮戰說完,便掛了電話。
他稍稍冷靜了一下,又給爺爺打了個電話。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給米國的墨家,找麻煩了。
逼墨聽雨回到他該回去的地方,是最好的辦法,雖然終究治標不治本。
*
宮戰不知道的是,他始終是晚了一步。
墨聽雨先他一步行動了,他給安知發了一張她嬰兒期的照片,小小的,白白的一個糰子,窩在他懷裡。
這張照片,除了後面多出來的墨聽雨,完全就跟她家那張,一模一樣。
安知回了他一條簡訊:“你為什麼把自己p上去啊,我家的那張,不是這樣的,那上面只有我呢。”
她發完了簡訊,便靜靜的等候回覆。
墨聽雨很快回復了她:“你手裡的那張,才是真正p出來的,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拿去鑑定。”
安知抿抿唇,心跳的極快,按著鍵盤的手指敲得飛快:“我不相信你,我明天不去見你了,我們的談話到此為止吧。”
說完,她就把簡訊刪了,然後,把墨聽雨的號碼也拉黑了。
夜晚。
安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