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笑了笑,“還是原版的,都是英文,看的懂嗎?”
安知白了他一眼,“當然看的懂,你以為我是你啊,我才沒有那麼笨呢。”
嫌棄,赤果果的嫌棄,十分至百分的嫌棄。
宮戰牙酸了一下,假裝沒有聽懂,揉揉她腦袋,“好,小哥哥笨,我們安知最聰明瞭,不過你光看也不行,你得念出來,不然寶寶聽不到,這胎教就等於是白做了啊,你說是吧?”
“……”
小哥哥還是挺聰明的嘛,她怎麼沒想到呢,那這麼多天,不是白看了?
安知更鬱悶了。
抬腳踹踹他,“你,趕緊走,別在這裡打擾我,我還要看書呢。”
“好好好,不打擾你,哦對了,你哥給我打電話了,說是過兩天要過來看你。”宮戰起身,想起了這件事。
順便跟她說一聲。
安知哦了一聲,“知道了,小寶貝會來嗎?”
她說的是許安辰的兒子。
“不來,他跟姐姐都不來。”宮戰說道,“說是小寶最近有點不舒服,這麼冷的天氣,就不帶過來了。”
免得還感染到安知,那麻煩可就大了。
“啊,小寶貝不來,他來幹什麼呀?”安知呲呲牙,她是想看看寶貝長大了沒有,又不是想看哥哥。
哥哥都那麼多大了,沒興趣。
宮戰見她興致缺缺的樣子,低頭跟她對視,“那,要不然我跟你哥說,讓他別來了,反正你也不想見。”
“那不行。”安知下意識的說道,說完臉就紅了。
好吧,她就是嘴硬而已,她其實很想見哥哥的,想的不得了。她也好好久沒有見到哥哥了。
哥哥是跟父母一樣重要的存在。
在爸爸媽媽都還在島上做研究的時候,她只有哥哥一個人,從小在心理上,就有依賴哥哥的習慣,所以長大了,她對許安辰的感情,也比對別的親人要深厚一些。
所以許安辰說來看望她,她還是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