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氣的想要罵人,她就知道不對勁兒,幸好出來找了,不然晚上吃飯都不可能看見他的。
“安知,你沒事吧?”蕭媚如側頭看她一眼,小心翼翼的。
“我沒事。”安知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上去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這模樣反倒是想吃人,看那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的,這還沒確定宮戰動向就已經這副樣子了。
萬一宮戰真的跟那個叫什麼方鈴的在一塊,她還不得衝上去把人給撕了?
她是該在心裡默默地的祝宮戰好運,還是該提醒他一下?
出於做母親的道義?
最終,蕭媚如還是沒打這個電話。
她覺得應該沒事的,就憑宮戰伺候祖宗一樣伺候安知的樣子,就不該會對別的女人感興趣。
宮戰確實對除了安知以外的女人都不感興趣。
但是這並不代表,別的女人對他也是不感興趣的,相反,有些女人是不管你是不是家裡有老婆。
或者是身邊有女朋友。
她只要看上了,就會想盡辦法的粘過去,拆散他們,然後鳩佔鵲巢。如果粘過去的辦法並沒有用,甚至連美色對方都無動於衷。
那她們能想到的辦法,就是把生米煮成熟飯。
男人向來對這種已經fa
sheng
guan
xi的女人,會持有一種不一樣的看法,有些人是上了癮,有些人是極度厭惡。
還有一種,是抱著玩玩的態度,想著多一個女人也沒什麼影響。
多少男人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
方鈴正是因為看透了男人,所以,在遇到宮戰這種對女色毫無興趣的男人後,才會想到了用下藥的方式。
來得到他。
她見過那個許安知了,對她已經有所瞭解,根本就是個單純到沒有腦子的小白兔,就連表面都看不出她的兇悍。
而且,家世普通,並沒有什麼值得宮戰留戀的東西。
至於她肚子裡的孩子,等她成功上了位,對付那麼個胚胎,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們從小就在一起,是個男人,也該膩味了。
方鈴看著宮戰將杯子裡的酒喝下去,微微一笑。
酒進喉嚨沒一會,宮戰就覺得不對勁了,但他對這種感覺很陌生,只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只不過兩杯酒,依照他的酒量,是不可能醉的。
“宮總,你怎麼了?”方鈴假意什麼都不知道,湊過去問道。
一股清淡的香水味從她身上飄散過來,鑽入了他的鼻翼間,他有點暈,他每天聞到的差不多都是這個味道。
這是小傢伙最喜歡的香水味道。
宮戰腦袋有些沉,一股炙熱從腹部升上來,直衝他的大腦,他晃了晃腦袋,雖然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但他也不是第一天踏足社會。
他很清楚,他被下藥了,這個方鈴,到底還是他小看了她。
之前找趙良查她底細的做法是對的,只是趙良被外派現在還沒喊回來,這事他就沒有再過問了。
今天若不是她以專案的藉口找他出來,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宮戰死死的握緊了手心。
卻並沒有什麼作用,他心底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咬,眼前更是一陣發黑,他漸漸地鬆開了手。
單手扶著桌上。
方鈴見他額頭滲出了汗水,就知道,藥效發作了。
她不僅在酒裡下了那種藥,還放了少量的an
mian
yao,她只需要順利完成這件事,並不在乎過程。
“宮總,你喝醉了,我扶你到樓上休息吧。”方鈴伸手,扶住他。
一開始,宮戰還有力氣甩開她手,但實在是站不起來,腦袋一陣一陣的發暈,四肢無力。
除了心裡那種被螞蟻咬的感覺,還有頭也沉沉的。
他用盡了全力也只推開了方鈴一次,第二次卻是被她直接扶起來了,雖然男女身材相差甚遠。
但扶著一個軟弱無力的男人。
方鈴還是有這個本事的,否則,她也不敢在這裡動手。
而且,她只需要把人扶到門口,自然有人會上趕著來幫忙。
因為她知道,宮戰的保鏢都在外面,在站起來的時候,她還順手拿了一杯酒,潑在了他衣服上。
瞬間,渾身都是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