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向安知的瓶子,當時在抓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就有人撿起來了,經過化驗,已經確認了裡面的液體。
是硫酸。
對方不單是想砸傷安知,更是想毀了她。
宮戰在聽完ada的彙報,手上握著的椅子把手,都差點讓他掰斷,“趙良,那個男人呢,審問的怎麼樣了?”
“已經問出來了,是個外國男人聯絡的他,那人給了他一筆錢,說是隻要把酒瓶砸到小姐的頭上,事成之後,就會再給他一筆錢,他以為,抓到最多一個尋釁滋事,判幾個月就能出來,所以就答應了。”
“他不認得那個人?”宮戰眼神冰冷。
“是,我查過這個男人的背景,就是個無業遊民,抽菸喝酒樣樣齊全,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
“所以,他不知道那瓶子裡面的東西是什麼嗎?”宮戰陰沉著臉。
“知道。”趙良可不敢撒謊。
“那就好,你也準備一瓶送給他吧,禮尚往來。”宮戰勾唇,眼神冷的像冰刀一般。
趙良默默地打了個哆嗦,低著頭退了出去。
他前腳剛走,安知後腳就進來了。
手裡拿著一袋餅乾,歡歡喜喜的說,“小哥哥,我做了餅乾,給你帶去公司吧。”
宮戰在看到她那一刻,臉上的表情完全變了個樣,溫柔而善良,嗓音如同大鋼琴一般好聽,“什麼餅乾?”
“我做的餅乾。”安知沒發現什麼異常,將袋子放在桌上,“你快看看,我做的呢。”
“好,我看看。”宮戰勾了勾唇,開啟了袋子。
奇形怪狀,並且還有好幾個燒焦了。
果然是安知做的,這一定沒有假手他人。
“是不是可好看了。”安知對於自己的手藝,那是蜜汁自信,濾鏡甚重。
宮戰扯了扯嘴角,保持微笑,“嗯,很好看,沒想到安知這麼厲害,都會自己做餅乾了。”
“那是,不過,也不全是我一個人做的了。”安知坐在輪椅上,攪著衣襬,“還有廚房裡的阿姨幫我了。”
“那也很厲害了,小哥哥都不會呢。”宮戰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捏捏她小臉,“小哥哥會全部吃完的。”
“好。”安知湊過去,親親他俊臉,害羞的抿了抿唇,“那你快去上班吧,時候不早了哦。”
“你今天不跟我一塊去嗎?”宮戰疑惑,自從她斷了腿以後,幾乎每天都跟他在一起。
反正一個瘸腿的也找不到工作,秘書室的桌子太高了。
她的秘書夢,也早已經破碎。
就一直在辦公室,混吃混喝的,難得今天沒有說要一塊去。
安知撅著嘴巴,晃晃腦袋,說起這個,就很不高興了,“今天漫畫的結局要補一下,所以不能跟著你一起去公司了。”
“把電腦帶去不就好了。”宮戰提議。
“不行,我需要特別安靜的環境,才能創造出更好的作品。”安知握拳——完全就是一個十分敬業的好畫手。
安知驕傲的挺了挺胸,自我感覺特別良好。
然後就聽見耳邊有人嗶嗶她,“也不知道是誰,一邊看電視,一邊畫畫,嘴巴還在吃東西。”
“你再說?”安知瞪他。
“小哥哥什麼也沒說,安知聽錯了。”宮戰眨眨眼,一臉的純良。
“哼~”
……
安知受襲擊的事情。
宮戰還是告訴了赫斯和墨聽雨,他懷疑的物件是安娜的家人。
跟安知有關的外國人,並且還是要有深仇大恨的人,現在最可疑的人,也就只有安娜的家人了。
如果她已經暴-露了,那麼應該沒有人會比安娜的母親,更恨安知了吧。
“也就是說,安知已經被他們發現了,看來,安娜的這位母親,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赫斯冷笑。
“她若是個省油的燈,也不會將家族聲音,牢牢地掌控在手中了,現在我們最要緊的。”
墨聽雨聲音緩緩地,聽起來像是在打什麼主意。
宮戰挑眉,“她有什麼弱點?”
“弱點倒是沒有,不過,她做過的壞事很多,等我訊息。”墨聽雨是最瞭解他們家族的人。
在被迫跟安娜訂婚以後,他就找人把他們家的底都給挖了出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他可不想成為被人拿捏的棋子,他不願意做的事情,沒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