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媽媽戳戳她腦門,“我們揹著你做的事情,很多,你一件也別想知道,趕緊的,給我去吃飯。”
“媽媽,你太過分了。”安知氣憤的轉身,跑掉了。
宮戰看著她背影,不但沒有愧疚,甚至還笑了,“這小傢伙,她還生氣了,還不都是為了她。”
“是啊,行了,別管她了,我們說正事吧,你給我們的那幾張基因圖,我跟他爸研究過了,不太好。”
許媽媽趁著沒人,說到了正題上。
許爸爸在一旁附和,眉頭緊緊的皺著,“那幾張基因圖,說實話,我們見過,而且見過太多次了,那個時候,實驗才剛開始。”
“什麼意思,您們是說,顧洋想要重啟當年的實驗?”宮戰驚愕。
“不是想要,我們懷疑,他已經開始了,不過,他可能不會跟當年費德林一樣,買一些試驗品回來。”
許爸爸猜測著。
“您的意思是說,他可能不會像當年費德林那樣,養試驗品,而是,把藥下到別的地方,比如,放到糖果裡,送去孤兒院。”
“沒錯。”許爸爸讚許的看他一眼,果然是個聰明人。
這麼快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宮戰扶額,“看來,當年費德林逃離後,資助他重新實驗的人,就是顧洋了,只不過,他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也許,是他叔叔留給他的也不一定。”許媽媽摸摸下巴,她是這麼想的,當年顧洋的叔叔。
說不定留下一筆鉅款或者什麼。
讓顧洋有了資助費德林的資本,他就是想要完成他叔叔的遺願,或者說,他本身就對這個實驗很感興趣。
“我會盡快找到他的,只要抓到人,他的實驗就不可能繼續下去了。”宮戰不敢想象,實驗開啟了。
還會有多少人喪命。
安知身上的悲劇,不能再發生了。
不管是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