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麼堅持,ada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好站在她後面,陪著她一起等。
幸好,這邊洗手間還挺多的。
加上有些人等不住的就先走了,所以,很快就輪到她們了。
安知排在ada的前面。
她不客氣的先進去了,早就急死了呢。
當然,她急的是看紙條的內容,鎖上門以後,她趕緊將紙條從褲兜裡掏出來,翻開看了瀏覽了起來。
從筆記上,她看不出是誰寫的。
但是從語氣和最後的落款上,她卻看出了是顧洋。
畢竟,他都把大名寫在上面了。
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女的是來幫顧洋送紙條的,顧洋約她單獨見面,就在一家餐館中。
地址離她學校不遠。
他應該是看好那個地方了,上面不光有地址,就連包廂號和時間都寫下來了。
安知看完,原本是想把紙條撕了,然後衝進馬桶裡的。
可當她的手碰到紙條的時候,卻又頓住了,她改變主意了,還是把紙條留起來吧,或許,以後能用得著。
這麼想著,她就把紙條藏了起來。
然後上了個洗手間,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ada不愧是受過訓練的,就連上洗手間的速度都比她要快上許多,早就在門口等著她了。
安知洗完手,就跟著她出去了。
一樓。
宮戰已經拿好了藥,等候在那裡了。
“怎麼去了這麼久?”
“裡面人多啊,你以為是在自己家呢,不信的話,你問問ada姐姐,裡面都有多少人在排隊。”
安知或許是心虛,一張嘴就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生怕被小哥哥發現點什麼似得。
宮戰皺眉,捏捏她小臉,“我只是隨口一問而已,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小哥哥,嗯?”
“……沒有的事。”安知下意識的避開他視線。
“小傢伙,沒人告訴你,你不會撒謊嗎?”宮戰捏著她小臉的手,微微用力。
“啊,聽雨哥哥。”
安知突然甩開他的手,驚喜的盯著他身後看,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句。
宮戰脊背一僵,回頭,果然看到了墨聽雨,正被幾個身穿白大褂和幾個身材高大的保鏢擁簇著進來。
看他的樣子,似乎受傷了。
雖然是晚上了,但是醫院人多,晚上也照樣人多。
所以,墨聽雨並沒有看到她。
但是安知為了躲避小哥哥的追問,特別自覺的,噠噠噠跑過去,被人擋在後面,還在拼命的跳。
揮舞著小爪子,脆生生的喊,“聽雨哥哥,聽雨哥哥。”
墨聽雨走在人群中,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抬頭,就看到一隻bai
nen嫩的小手舉在空中,正在揮舞著。
他認得那手腕上的珠鏈。
緊接著,便聽到了珠鏈主人的聲音。
是安知沒錯了。
他不動聲色的捂著傷口,朝站在身邊的助理低語了一句,對方默默地往前面走去。
……
隨後,安知便被請到了院長辦公室。
同來的,當然是宮戰——
他怎麼可能把小傢伙單獨留給墨聽雨,那不是自己找醋吃嘛。
墨聽雨之所以會這個時間來醫院,並不是來檢查的,而是受了傷,他在路上遭到了伏擊。
在打鬥的途中,被刺傷了胳膊。
他來醫院是為了包紮的。
這家醫院是他前段時間剛剛收購的,在他名下,他放心一些。
安知看著醫生小心翼翼的給他清理傷口,縫針,上藥,然後包紮起來,一系列全包了。
看完這個,她再抬手看看自己的手臂,鼓鼓腮幫子,有些羨慕般的說道,“聽雨哥哥,我都是護士小姐姐包紮的呢。”
墨聽雨疼的額頭滲出了些許汗水。
聽到安知埋怨的小嗓音,神情振奮了一下,抬頭看了她一眼。
只看到她手腕上的紗布,便問道,“你怎麼也受傷了,宮戰,你怎麼保護她的,這也讓她受傷?”
他以為,安知也被人伏擊了。
宮戰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端著杯茶,正慢悠悠的品著。
聽到他的話,冷笑,“她是被鏡子劃傷的,沒有你那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