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逗你的,我們為了這藥,而這藥對你的身體有好處,所以,我們回來,確確實實的,是為了你的身體啊。”
許媽媽毫不愧疚的說道。
安知簡直被她氣的差點吐血,“媽媽,你變壞了,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以前是你還小。”
老實憨厚,話一向不多的許爸爸忍不住插嘴了。
安知扁了扁小嘴,“真是過分,迴歸正題吧,這藥到底有什麼問題啊,是不是吃了,能長命百歲?”
“如果是,別人一定不會給你。”許媽媽很誠實的說道。
“不要這麼直接,你這樣會傷害到孩子的,這藥是針對你的病情的,吃了不一定會長命百歲,可對你的身體絕對有莫大的好處。”
許爸爸難得說這麼多的話。
安知只聽懂了這藥對她有好處,但她的病,她有什麼病啊?
她記得之前他們告訴過她,當年實驗留下的後遺症,已經治好了,那為什麼還會有病啊?
“你哥哥給你抽的血,經過檢查,發現當年他們留在你身上的藥物,還沒有徹底的清除,而現在,那個藥的副作用產生了。”
墨聽雨解釋了一句。
安知愣了愣,還是不太明白,“什麼副作用,我沒覺得身體有什麼毛病啊,是不是你們搞錯了。”
生病的人,總是覺得是別人搞錯了,也希望是別人搞錯了。
即便是安知,也不例外。
因為她也只是個會生老病死的普通人,不是什麼大羅神仙。
“是我讓人拿著你的血,做的檢查,已經反覆的驗證過了,那種藥的副作用非常明顯。”墨聽雨說道。
“這個藥,是誰給你的?”許爸爸指著桌上的藥瓶子,問道。
安知抿了抿小嘴,“是顧洋給的。”
“你不是說,是顧南給的嘛,顧洋又是誰?”墨聽雨沒有聽過這個名字,而且,安知上次告訴他的。
確實是顧南。
安知小小的縮了縮肩膀,“他好像,是顧南的孿生兄弟,他們倆長得一模一樣,我之前也是認錯了。”
“那你後來發現了,為什麼不說?”
“我,我連小哥哥都沒說,怎麼敢告訴你啊。”安知扁扁嘴,說的還挺理直氣壯的。
墨聽雨被她噎了一口,差點沒喘上氣,不過,這藥是誰給到安知手裡的。
其實,對他而言,並不重要。
當年進入實驗室,瞭解過實驗過程的人,究竟是顧南還是顧洋,這對他而言,真的一點也不重要。
因為他記得的,只是一張臉而已。
一段模糊的記憶,他對那個人,不瞭解。
想必對方,也不會了解他。
許媽媽無奈的看她一眼,戳戳她腦門,“你啊,那個顧洋應該是顧教授的人吧,都姓顧。”
她對這個姓顧的,還是有印象的。
她還記得,實驗室的事情,被人揭穿以後,他就不見了蹤影,後來,還聽說他死了。
再之後,她就不知道了。
許爸爸點頭,附和道,“應該是他那個侄子。”
他都還記得,當時顧教授的身邊,是一直跟著有個小男孩。
如果安知說的那個人,姓顧,又能拿出這種藥。
那應該是當年那個小男孩。
現在長大了。
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能找到安知,時隔那麼多年,他當時年紀又小,應該不會認得安知才對。
就算認得。
他為什麼要給她藥呢,這藥是他自己研製出來。
還是他叔叔留下的呢?
許爸爸一下陷入了迷茫,他眼睛盯著藥,看了半天,沒理出個所以然來。
作為妻子,許媽媽自然看的出來他在想什麼,拍了他一巴掌,“行了,別想那麼多了,除非問本人,否則眼珠子看瞎,你也不可能知道這藥是誰做的。”
“好吧。”許爸爸覺得這話甚是有道理,也就放棄了。
安知在旁邊撇撇嘴,“那你還看半天,我以為你看明白了呢。”
“安知,怎麼跟爸爸說話的。”許媽媽敲敲她腦袋,“沒大沒小。”
“我沒有,媽媽,你誤會我了。”安知揉揉被敲痛的地方,撅著小嘴,哼唧了一聲。
許爸爸自然不會跟女兒計較,他拿起藥瓶,從裡面倒出一粒藥丸子,遞到安知的面前,“來,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