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五穀不分四肢不勤的人吃完了芋頭,又被許媽媽嫌棄了一頓。
她今天看到了李梓珊和許露,兩人陪著他們下地,挖芋頭,抓魚摘菜,無一不會,無一不熟的樣子。
不自覺地就想到了自己的一雙兒女。
許安辰還好,起碼還會洗衣做飯,許安知是真養的又懶又饞,別說摘菜了,她要是能認得盤子裡的青菜叫什麼。
都已經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了。
但安知對於自己認不出芋頭這件事,藉口還是很多的,“我是吃過的,只是沒見過沒剝皮的芋頭,這有什麼奇怪的嘛。”
“這說明你沒有進過廚房。”許媽媽不曾想,她居然還敢頂嘴了。
“我怎麼沒進過廚房了,我做過飯的,不信你問小哥哥。”安知腦袋往後面一擱,特別有安全感。
許媽媽踹她一腳,“坐直了,你沒骨頭了是吧。”
“阿姨,您別踢她。”宮戰看著自家的寶貝被踢了一下,趕緊低頭檢查她被踢中的地方,“怎麼樣,疼不疼?”
“不疼呢小哥哥。”安知搖頭,拍拍褲腿。
眾人驚愕的望著他們,這是豆腐做的嘛,這麼輕輕的踢一下,就會踢疼?
“阿姨,安知我會好好教的,您就別挑她了。”宮戰幫她求情。
什麼叫慈夫多敗妻。
這就叫!!!
大概都沒見過這麼寵女朋友的,眾人還是挺吃驚的。
他們對宮戰和安知的印象,更多的不是停留在郎才女貌上,而是,停留在一個過於嬌氣。
一個過於寵愛上面。
在老家的這幾天,安知過的還是挺高興的,她這個暑假都還沒有出過遠門。
鎮上連線著村裡。
很多東西,都是她沒有見過的,早上去菜市場,她都能高興很久。
唯一不好的。
就是她姑姑一家,給人的感覺怪怪的。
李梓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許露說中了,安知總覺得她在有意無意的跟宮戰接觸,她姑姑也是這樣。
對她的小哥哥過於熱情了。
就像現在,居然親自送了水果過來。
安知說了半天,才把人給打發走,端著水果回到房間,明亮的眼睛眨了眨,“小哥哥,你說,姑姑是什麼意思啊?”
“你那個表姐,不是生活的不太如意嘛,大概是想讓我們幫忙吧。”宮戰將水果端了出去。
給他們借住的這家人吃了。
回到房間,看到安知還在為這件事煩惱,走過去,從後面環住她纖細的腰肢,“怎麼了,還想不明白啊?”
“想明白了,是想讓你給表姐介紹工作,可是,她怎麼知道你能給她女兒介紹工作啊?”
安知好奇的是這個。
宮戰笑著點了點她小鼻子,“咱們來這裡,帶了多少人?”
“跟以前一樣啊,哦,你的意思是說,我明白了。”安知總算是搞清楚哪裡有問題了,“我覺得吧,他們應該不是想讓你介紹工作,而是想讓你介紹物件,或者,想讓你成為他們的女婿。”
真是腦洞大開。
宮戰按住她腦袋,在她頭髮裡扒拉了半天,把她髮型都給弄亂了。
這安知可不幹,使勁的扭了扭脖子,掙扎著,“小哥哥,你幹什麼呢,我的髮型亂了。”
“小哥哥想看看你這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東西,怎麼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都有。”
宮戰放開了她。
安知立馬甩甩腦袋,哼哼唧唧的說,“我這想法有什麼奇怪的,你沒看那李梓珊看你的眼神啊,都快要把你給吃了,幸好,咱們過兩天就要走了。”
不然還真擔心她把人給叼走了。
宮戰使勁揉揉她腦袋,笑道,“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小傢伙吃起醋來,是這個樣子的啊。”
“誰,誰吃醋了,你別含血噴人,我才不是吃醋。”安知一張小臉瞬間通紅,說話都結巴起來了。
宮戰捏捏她下巴,也不拆穿她,“好,是小哥哥胡說的,我們去睡覺吧,時候不早了,明天不是還想出去玩嘛。”
“嗯嗯,我們去睡覺,純睡覺哦。”安知不放心的提醒一句。
“就算你不想純睡覺,小哥哥也沒法在別人家裡,對你做什麼,潔癖不光是你有的,我也有。”
宮戰扣住她下巴,輕輕地用指腹蹭了蹭。
比起那種事,他偶爾也喜歡這種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