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的火爆早在李家人的預料之中。
而這時,發生的好幾件事,又讓李氏胭脂鋪的含金量不斷上升。
韶縣鄧家的女主人,也是買了這會員牌的。可惜她家中有個得寵的妾室。
因著會員牌,逐漸在韶縣的大戶人家火熱起來。這妾室也聽說了這胭脂堂的事,就鬧著這小官帶著她去。
這家也是個寵妾滅妻的,直接從自己夫人那裡將會員牌奪了過來,要哄小妾開心。
第二日,這小妾就妖妖嬈嬈的去了李氏胭脂堂,哪裡曉得直接就被張掌櫃攔在門口。
在胭脂堂開業兩日後,店裡就招了幾名打手,就怕有人來找事。
“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你們胭脂堂店大欺客是不是?我花錢辦的身份牌你們說不能進就不能進了。來人啊,快來看看這李氏的嘴臉吧!”
“大家快來瞧,胭脂堂坑人銀錢啊!”
進不去鋪子,那妾室便在門外鬧了起來,身邊跟著的一個婆子,也是同樣的嘴臉。
“還敢再鬧就報官了!為了杜絕偷盜,本店認人不認牌,若不是這牌子的主人親自前來,絕不會讓你們進的。”
一個男侍從擋在鋪子前,怎麼也不讓這二人進鋪子。
“瞎了你的眼了,你說誰偷的,這牌子可是花我們鄧家的銀子買的,怎麼就不能進了?!”
“那就請身份牌的主人帶你來吧。”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
小妾氣急敗壞,這破店張口就說她偷,瘋了嗎?
“嘖嘖,可不是偷嗎?一個小妾拿著主母的牌子出來,真是笑掉大牙。”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大臉,鄧老爺的臉面都要被丟盡了。”
“他家還有什麼臉面,一個小妾都能拿著主母的東西耀武揚威,也不知道鄧家的女孩兒過得什麼日子。”
早有夫人知道這其中的內情,直接出言嘲諷,一石激起千層浪,輿論如同潮湧,饒是這妾室素來臉皮厚,也是受不了這般折辱。
這店又進不去,就只能負氣跑回家去。
這還不算,當日那鄧老爺在外頭就被明裡暗裡的嘲笑了,這寵妾滅妻之事,哪裡好聽。
知道這小妾弄這麼大的么蛾子,回家瞧見她梨花帶雨的告狀,不但不心疼,還發了老大的火。
不止身份牌子回到了主母手裡,還自此失了寵,沒過多久,就被送給了旁人。
可憐可嘆。
李氏胭脂堂反而因為認人不認牌,而爆火了一把,所以辦了會員的夫人小姐們,面上沒說,心裡覺得自己是受到了莫大的尊重,對胭脂堂好感爆棚。
這時候,有個鄉紳家的小姐,生辰又收到了胭脂堂送上的大禮。
一個六寸的生辰白玉糕,要知道,去店裡要定雅間才能吃上女子手掌那麼大的白玉糕。
這可是六寸,都能叫人吃到膩,眾人羨慕得不行。
還有人去張掌櫃跟前問,得知只要是店裡的會員,每年生辰都能得到店內送出的白玉糕。
不少會員都默默期待起自己的生辰來,恨不得時間飛逝。生辰剛好過去的,則是恨不得時間倒流,回到過去才好。
總之,羨慕哭了。
更多的,是瞧出了李家香皂價值的人。
因著只有會員才能入店購買,香皂又被眾人追捧,外面香皂簡直是有價無市,想找胭脂堂買?不好意思,非會員不售。
貴客們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轉賣?誰差這幾兩銀子麼。
因此,肥皂鋪子開業之時。聽說店內賣的是與胭脂堂裡的香皂,門口排了長長的隊。
“肥皂肥皂!李氏胭脂堂香皂的次品!”
“無香型,效用好!”
“一百文一塊肥皂,買了不吃虧不上當!”
“想體驗達官貴人的生活嗎?買肥皂就對了!”
這肥皂做的比香皂大塊一些,一百文也貴,但是一塊省著點用也能用上兩三個月,比香皂便宜多了。
咬咬牙,也就買了。
畢竟香皂這麼火熱,其他人瞧著也心熱,既然買不到香皂,肥皂也可以用。
這價格其實也貴,至少貧民是買不起的,牙就是咬碎了,也不會去買這東西,也只能瞧瞧熱鬧。
如今做肥皂的,是李家新買的奴隸,只幾個人,專門做肥皂,由李徐時管著的。一次能做很多,漿液倒在竹筒裡慢慢晾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