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熟,縣令每兩日都要發函來問這事,提前透露給齊安也沒什麼。
畢竟齊安出來幾個月,已將妹妹平安送達,他也想家了,在準備離開的事宜。
李家就想著讓齊安再吃一顆定心丸,也好。
齊安知道後,確實很是興奮。若不是這事要解決完還得拖一兩個月,說什麼齊安也是要見證完再回去的。
齊安是在一個早晨離開樹下村的,帶上了齊婉給爹孃帶的書信,便跟著鏢局的人押著在工坊採購的貨物離開了。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人生總是要經歷很多的離開,也許此次一別,再無重逢之日,所以,齊安選擇一早離開,不必面對分別。
一門之隔,齊婉靠在李徐昌懷中淚流滿面,此生,山遙路遠,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相見。
“婉兒,舅兄就是知道你要難過才不願你相送,莫哭了,有機會,我一定帶你回南澤。”
“好。”
天氣炎炎,風送稻香。
因為林裴的重視,李家人重心便全轉移到莊稼這邊了。
這對工坊的管控一放鬆,哪知道就出了大事!
廖勝男家在村頭,晚上基本不會有人。
這日她半夜出來解手,突然瞧見幾個人在村頭,鬼鬼祟祟的。
她便生了警惕,蹲著瞧了一會。
還沒等她瞧出些什麼,就見那幾個人打成一團。
嘴裡還喊著“酸漿”“銀子”之類的話,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工坊,忙跑到她爹孃房裡,把人叫醒。
也是她們運氣好,那幾個人覺得半夜無人,打的忘乎所以。
她們動作又快,拿上工具就衝上去了。
三個人趁其不備,又有工具,一下抓倆,剩一個翻身上馬,飛快的跑路了。
廖勝男本就在工坊做事,打眼一瞅,抓到的兩個人果然面熟。
這時候廖勝男的娘,也把村裡人叫過來了,一群人一頓招呼,
這兩個人也不是什麼硬骨頭,當時就飛快的招了。
:()流放後,我帶家族走上了人生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