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將這封信給我燒了。”曹國舅臉龐蒼白,連忙指揮著曹鳳淑去燒信。
曹鳳淑將信撿起來,並沒聽曹國舅的話去燒信。
她大略的看了一遍,眸光微微一亮,聲音帶了一絲激動的看向曹國舅:“父親,這信是前靖王所寫的?君冷顏他沒死嗎?”
曹國舅心亂如麻,他連忙奪過信,瞬間撕的粉碎。
曹鳳淑眼底閃過訝異,不解的看著曹國舅。
“父親你這是幹什麼?你幹嘛撕了這信啊……這可是君冷顏親筆書寫的書信啊。他這人文韜武略,和太子殿下比,可是所差無幾的。他寫信向你求救,父親,難道你不覺得,我們曹家如今風雨縹緲,正是需要這樣珍貴機遇的時候。”
“皇后姑姑,她又不管我們曹家了,因為南國公主的事情,我們曹家是徹底得罪了太子和皇上。父親,難道我們曹家真的就這樣在夾縫中生存,一直惶惶不可終日度日嗎?”
曹鳳淑的一句句質問,猶如一把重錘,狠狠的敲打在曹國舅的心上。
每一句都敲到了關健之處,讓他不禁產生更深的反思。
他不禁捫心自問,難道他們曹家真的就這樣了嗎?
曹國舅的猶豫,沒有持續到多少時間。
突然管家從門外走過來,眼眸怪異的低聲稟告:“老爺,我們府外,來了一個絕色女子,她說,有要事想要求老爺幫忙。”
曹國舅蹙眉,不耐煩的揮揮手。
“不見,我這會正心煩著呢,你趕緊給我打發了。”
管家擦了腦門上的汗珠,硬著頭皮說道:“老爺,那女子說了,她是月晟豐拋棄的五姨娘,她想向老爺尋求庇護,不知道老爺願不願意收留她,給她一處容身之地。”
曹國舅微微一怔,緩了半晌,才漸漸的反應過來,管家說的那個絕色女子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