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殺人的罪名,不但太子那裡無法交差,恐怕皇上也會生剝了他。
所以,他自然事事都要站在月千瀾這邊考量。
月晟豐點頭應了一句。
月千瀾淡淡的點頭:“那我們先等著吧,魏公子是又派人去報官,又派人去通知五皇子,就是沒想過請大夫為魏夫人診治,哎……倒不知道,魏公子是忙得忘了,還是根本不在乎魏夫人的死活啊?”
魏長宇身子一顫,似被月千瀾戳中了死穴,他咬著牙,通紅著眼睛怒視著月千瀾。
“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不在乎我娘?就是為了替我娘抓到你這個兇手,我才派人去搬救兵的。”
“好的。那我們就耐心等等吧,讓旁人看看這一場栽贓陷害,該怎麼判。”月千瀾倚靠在椅背上,語氣慵懶的笑道。
瞧著她那副,風輕雲淡,一點都不在乎的模樣,魏長宇氣得牙癢癢。
他就不信,她不怕,如今她只不過是裝模作樣,不見棺材不落淚罷了。
他氣得撩開衣袍,一屁股坐在了軟塌旁的椅子上,瞪著月千瀾,冷然斥道:“等著吧,等死吧……”
嬤嬤擔憂的看了眼魏長宇,慢吞吞的去到了魏夫人的榻邊,顫抖著手,握著魏夫人。
“夫人,你可一定不要出事啊。”
事情的怎樣,她心裡隱隱有了一些計較,只是她沒想到,公子他……哎,作孽啊。
五皇子腳步匆忙,在去往這邊的路上,聽說君冷顏的已經到了月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