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璇既然想用這種法子,對付月千瀾。
他們又如何不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這件事一旦揭發,對南國來說,可謂是一個大大的醜聞。
他們擁有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公主,偷人都偷到大越國皇宮了,到時,大越國皇宮的百姓和臣子,又如何能答應這兩國聯姻?
這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聯姻,而是南國對大越國真是的恥辱。
可揭發這一切的人,不能是太子——
太子是聯姻當事人,若是由他來揭發,那麼到時肯定會有人猜測這一切是太子設計籌劃的。
南國到時,再借此找這麼一理由,不利的矛頭將會對向君墨淵。
君墨淵沉思半晌,終是微微點頭。
“既是如此,倒不知淑妃娘娘願不願意?”
魏淑妃怔愣半晌都沒反應過來,她到底該如何回答。
她扭頭,有些猶疑的瞥了眼佩兒。
佩兒衝著她使眼色,微微頷首,她那意思就是讓淑妃無論如何也要答應這件事。
淑妃咬了咬牙,事情到了這一步,由不得她退。
她清楚的明白,如果不順勢答應,那麼太子一定不會就此饒過她剛剛的那件事。
可,讓她和太子合作,並且替她辦事。
這口氣,魏淑妃怎麼都咽不下去。
不過,無論再怎麼咽不下去,魏淑妃卻不得不先暫時隱忍下來。
她捏了捏手掌,僵硬著嘴角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她衝著君墨淵微微頷首:“自然是願意,本宮協同皇后治理後宮那麼多年……如今這宮裡出了這等不知廉恥的醜聞,本宮自然要過問一二的。”
“好,既是如此,那這件事,本太子就交給淑妃娘娘了。”君墨淵說完,便撩開衣袍坐下來。
魏淑妃扯著僵硬的笑意,微微點頭。
佩兒則轉頭看向身邊的宮女,低聲吩咐:“你們兩個,去看看那帷幔後面的人是誰……”
那兩個宮女連忙應了,她們惴惴不安的上前,一點點的掀開了那白色的帷幔。
引入眾人眼前的,則是南宮璇那張貌美如花,傾城絕色的臉頰。
她這會,面色潮紅的厲害,整個人還處於非常迷糊的狀態。
她渾身赤裸,光滑的身子裹著被子,整個身體,都在床榻上扭來扭去。
而那個侍衛,則裹著凌亂的衣服,瑟瑟發抖的抱著身子,縮在牆角。
他看見有人掀開帷幔,驚嚇的連忙跪地磕頭。
“饒命饒命,卑職也是糊塗了,請太子和淑妃娘娘饒了卑職這一次吧。卑職罪不至死,罪不至死啊……”
魏淑妃看著裡面的這一幕,臉色慘白。
她無力如何也想不到,這裡面與男人苟且的人,居然是南宮璇,南國的公主。
她想不明白,這一切明明是南宮璇策劃的啊,為何她自己卻入了局?
那個被南宮璇收買的宮女,已是嚇得整個人徹底軟倒在地,一聲都不敢吭了。
算計人,倒頭來卻遭了對方算計。
這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佩兒眼底掠過一抹驚訝,隨即她瞥了眼淡定自若坐在圈椅上的君墨淵與月千瀾兩人……
這一刻,佩兒真正知道,什麼是睿智無雙的人。
太子和太子妃這兩人,是真真正正天造地設的一對人。
無論遇見任何事,他們永遠淡定自若,永遠運籌帷幄,永遠都將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撒網,收網……
那些女眷當看清南宮璇的這張臉時,她們驚得面色微白,紛紛面面相覷。
“怎麼會是南國公主?”
“這南國公主偷人偷到我們大越國了?”
“她們南國還要和我們大越國聯姻,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這不是在侮辱我們的太子殿下嗎?”
“是啊,之前就聽說,這南國公主,在南宮的名聲都不太好。但凡與她接近的男子,就沒有不為她痴迷沉醉的。她禍害完她們南國的男人,難不成還要來禍害我們的太子?”
“嘖嘖,誰知道南國皇帝,將這麼一個人儘可夫的公主弄過來,究竟按得什麼心啊?都說紅顏禍水,怎麼,他們南國是想讓這麼一個紅顏,禍害掉我們的大越國嗎?”
“噯,你還別說,真有這種可能性。估計,這就是他們南國皇帝的陰謀。不然,怎麼這個南國公主,非得一根筋的想要嫁給我們的太子